那天是2月27日。
夏漓将旁边的羽绒服勾过来,给自己盖上,微微偏着脑袋,靠住沙发靠背,阖。
有两分遗憾,是因为,刚刚她要是不打那个搞笑的嚏,是不是现在
况不一样。
“2014年,好像是12月6号,初雪。”
无法判断时间过去了多久。
倘若手机一丢,所有痕迹不复存在。
但只要不迟钝,就能明白这回答是封闭式的,不会再展开了。
她所以为的,和晏斯时所以为的,可能存在某些不同步的地方。
其实没有预期中的那样失望。
片刻后,他垂喝了一
红茶,方平声说:“那天家里发生了一
事。”
好似在晏斯时上,这样才是正常的。
夏漓怔了一,没想到他还记得。
夏漓听见自己心里,轻声地“啊”了一。
又是这样语焉不详。
以前她对很多东西的追逐,都不过是屋及乌。
平静的心灰。
他声音平淡,其实说不上有多冷。
“那我小睡一。你记得叫我。”
“实话说不算喜。”
“我记得你当年想考北城的大学。”
夏漓呵着杯上方飘
缭绕白气,“来北城第一年第一次看见
大雪,特别兴奋。在南方没见过那么大的雪。”
晏斯时看一手表,“还能睡两个小时。”
叫她想到当时烧刚退,窝在床上抱着电脑,不眠不休写那篇稿
时的心
。
气氛很是安静,只能听见炉里,那炭偶尔炸一
的轻响。
她没说“消失”。
晏斯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那是我中最后一次见你。”夏漓抬
,转
看向晏斯时,这问题在心里不知
辗转过多少遍了,“……一直有些好奇,那时候你为什么突然就离开学校了。”
换成是她,假如他想知些什么,她一定会和盘托
。
“喜北城吗?”晏斯时问。
空气里有混杂了各
气息的甜香,叫人思绪犯懒。
夏漓放红茶杯,怔然地看了看窗外的雪。
大三换了智能机,用某个同步助手件,又复制了一遍。
而此刻的疲倦大抵是因为,前几天那个拥抱让她好像有些误判形势了。
晏斯时忽地抿住,目光微沉,没有作声。
晏斯时转看她,“是哪一年?”
他记得。
她其实一直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期待。
都被准许,被谅解,被包容。
“还记得日期?”
“嗯。”
所以那晚的慌张叫她至今记忆犹新。
但在晏斯时那儿,似乎不是。
“……嗯。因为那天手机差丢在
租车上了。”
她嘴还挨着陶瓷杯
的杯沿,“你看到我志愿那天,是明中誓师大会结束……”
她收回目光,笑了笑,“……我好像有困了。我们什么时候走?我还来得及睡一小会儿么?”
而当的气氛又这样的好,好像说什么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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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一那年换了一新手机,通过复制到si的方法,
了好
时间,将旧手机里的所有的短信都复制到了新手机里。
她只是,难以避免地觉到了两分疲倦。
甚至,甚至包括那些过期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