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漓笑问：“需要我提醒你一我是谁吗？”

    王琛推推镜，仔细打量，“夏漓？”

    夏漓转笑着跟晏斯时吐槽，“……他居然是疑问语气。”

    王琛说：“变漂亮了，跟我记忆中稍微有偏差。

    夏漓说：“当你是在夸我了。”

    王琛看向晏斯时，“你不是说要带女朋友吗？你女朋友呢？”

    空气一静。

    王琛睛睁大，终于恍然大悟，一拍额，“……原来如此。”

    夏漓笑声。

    王琛自顾自地了，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几分叹：“理之中，意料之外。”

    服务员递上菜单，一边菜，夏漓一边问王琛的近况。

    “没什么特别的。”王琛说，“实验室、公寓两一线。”

    晏斯时说：“三年能毕业吗？”

    王琛：“……你以为人人都能像你。那是phd，不是一个什么随随便便的学位。研究一直展不顺利，现在这度，五年能毕业就不错了——话说，你怎么不继续读书了啊？”

    夏漓发现他对这个问题相当执着。

    晏斯时说：“很无聊。不想读了。”

    王琛不很信这个理由，“你居然会厌学？”

    夏漓却相信这应该是晏斯时的真心话。

    当一个人生活只剩念书的时候，大抵真的会觉得念书是一件很无聊的事。

    晏斯时说：“早毕业回国。我这边虚位以待。”

    王琛说：“什么意思？”

    夏漓说：“他在和朋友创业，人工智能。”

    王琛说：“我学的不是人工智能，是……”

    晏斯时接了他的话，“脑神经科学。正好和我们需求对。”

    王琛像是莫名来了动力：“行吧。我一定争取三年毕业。”

    这顿饭，王琛基本都在跟他们两人聊人工智能，聊国的新产业。

    夏漓不得不叹，他真是一如既往的清新脱俗：真就对她与晏斯时恋的事一八卦的兴趣都没有。

    吃完饭，王琛便先回去了，说午得陪老妈去爬山。

    临走时特意嘱咐晏斯时：多联系啊，可不能次吃饭又要过这么多年。

    夏漓在一旁笑不可遏。

    夏漓和晏斯时午看了一场电影。

    日本剧片，温吞的汤，拍得很一般，但因为是人节，片又挂了东野圭吾的名，上座率很是不错。

    荧幕上光影明灭，他们时常走神，在黑暗中接吻，分享爆米的甜味。

    吃过晚饭，时间尚早，夏漓提议不如去尚智书店逛逛。

    一路堵车地开到老城区，结果到那儿一看，书店已经歇业打烊了，要初六才会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