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威尔听到电话那传来的呼声重了一。

    接着，电话那传来一杂音，然后另一个人说话了，是一个柔的女声：“别跟你爸爸这么说话，威尔，你究竟什么去了，现在在哪儿，我们都非常担心你。”

    “……哦，妈咪，你也在？我……嗯，好吧，我其实去学法去了。”

    电话那停顿了一。

    威尔本来以为他父亲会然大怒开始骂他，母亲也会生气，但是沉默是他没有想到的反应。

    “就是童话书里那，拿着个小挥来挥去的放烟什么的。”

    “……”

    威尔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听到他妈妈的声音轻轻地从电话那边传来：“好吧……我们本来以为这一天不会这么早的。”

    他一瞬间想到了上的封印和小时候的怪异：“所以，你们早就知？你们什么时候……”

    你们什么时候知的？为什么瞒了我这么多年？说我小时候只是现幻觉，或者在撒谎？

    他的母亲已经在那轻轻哽咽了：“威尔，妈妈真的很抱歉……我原来以为这至少能拖到你成年之后。”

    接着，电话又被他父亲接过去，“你现在在哪儿，我们去找你。”

    他报上地址，然后挂断电话。

    威尔捂住脸，看着旁边言又止的芙尼：“想笑就笑，现实中豪门生活剧同样是这么狗血。”

    “不……”芙尼说，“每家都有各自为难的地方，我理解。我就是想说，你得把老师叫回来，门有个混淆咒，普通人是看不见门的。”

    威尔：“……”

    他又拿起了电话。

    等到他那个像个大学研究生的老师为他的父母开门的时候，威尔确实到了一阵心的疲惫。

    芙尼原来猜想的剧本里本来有什么“梅瑟尔家族：真假千金”什么的，但是一开门她就知自己猜错了。

    威尔和他父母的血缘关系简直可见，尤其是他母亲，这男孩完全继承了他母亲的蓝睛，而金发像他父亲。

    ……

    “……我们知这件事是你刚满一岁的时候。”梅瑟尔先生说。

    “那时候你总是对着空气笑，还试图去抓住什么东西，我们之前没有太在乎。后来有一天，你说了一听不懂的语言，然后家里就发生了一些怪事……就在那个时候，一个人找上了我们，说能帮忙解决这件事。”

    “是谁？”威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