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我们冲动了。”

    威尔清清楚楚记得，第一次见面老师“算计”他的时候也是这么笑的。

    “很有觉悟嘛，同学们。”勒斯又笑了一，

    “既然你们这么诚恳，那就一个人罚300个小时的学校义工，我会给各位老师和校工发消息。正好学校需要帮忙的地方不少，够你们完这一整个学年了。”

    “哦，还有。”勒斯又叫住他们，“你们的光荣事迹暂时保密，别给其他同学说。以及，明天午来我办公室，还有些事找你们。”

    “没问题。”得到了惩罚的同学们如蒙大赦，飞快的去赶着上后面的一节课了。

    勒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门被关上，锁扣发轻微的‘嘎达’一声。

    这时候，他桌面上的一个看起来像是装饰的木雕山雀突然发了人的声音，冷哼了一声：“虚假。”

    这个声音十分年轻，还带着明显的萨克逊三岛平缓低沉的音，是卡帕尔的声音。

    勒斯叹气，语气难得的声并茂：“这完全都是偏见，你不要什么观都跟罗兰大法师学，你接我这么久，难还不知我是什么人吗？”

    卡帕尔本不吃他这一，他尖锐的指一个重，“要是他们没提，你本来打算罚什么来着？”

    勒斯笑眯眯地跟他转移话题，

    “你猜？哎呀，我们是超凡者，从不对未发生的命运行假设。哦对了，贝特朗，请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事要找你。”

    说完，勒斯就伸手一那个木雕，它的表面白光一闪，顿时消声了。

    几分钟之后，卡帕尔冷着脸走了来，他今天穿着一黑的大衣，显得脸又白皙又冷淡。

    鉴于他一年四季基本都是这个表，所以勒斯就当完全没看见卡帕尔的表，转而说：“我最近有一个想法，你知实习制度吗？”

    卡帕尔想了想，“知。你是想通过学校的筛选，然后让他们去学习理一些案件？这个主意也不错。”

    勒斯打了个响指，“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残酷的，他们早晚要学会自己去面对这个世界。如果学校在六年的时间里将他们保护的无微不至，在毕业后直接将懵懂的学生们扔去面对残酷的世界，这才是我们对学生真正的不负责任。”

    思索了一，勒斯接着说：“我知这件事之后就在想，他们其实并不弱小。这些孩，特别是刚刚那几个，都有着万中无一的天赋，他们也有着自己足够的能力。你我都知，天才来自天生，但是者来自淬炼。”

    卡帕尔倒是赞同：“困难与折磨对于人来说，是一把打向胚料的锤，打掉的应是脆弱的铁屑，锻成的将是锋利的钢刀（注）。这件事由学校承办，也可以将事件的危险程度控制在合理的范围。但是你打算怎样给他们提供合适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