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勒斯思考了半秒他是不是被骂了。

    卡帕尔放餐，用那双狭的金绿睛看着他：“没骂你。”

    勒斯： “不是我。主要是为了给学生心理咨询，我担心他们在这个学校不习惯或者是现什么心理问题。”

    他顿了顿，观察了一卡帕尔脸上的表：“你觉得没必要？”

    卡帕尔淡淡地说：“确实不是很有必要，这一行，有疯是正常的，当个正常人才奇怪。知识伴随着危险，它比死亡都让人绝望，能成绩的基本都有疯，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放弃理智。照普通人对神病的标准，白塔几个贤者大概全都得医院。”

    “贝特朗，不要太苛刻了。”勒斯摇失笑，“我倒是觉得，人都是相通的，他们在普通学校里遇到的烦恼与忧愁，在克莱拉大学里一样会遇见，学校应该给孩们提供帮助。”

    “随便你。”卡帕尔说，“但是我想跟着去看看。”

    勒斯竖起一手指：“那就还是面试的时候的老规矩，只能看和听，不能声。”

    卡帕尔冲他翻了个白，“知了。”

    作者有话说：

    神秘学小贴士：

    “世界上的第一份诅咒来自于人类，它是女巫的恶意的语言，后来我们又因此来代指那一切来自于人的恶意。

    传说中，在很久很久以前，那大概是灵的森林都荒芜的年代，星光之树的年还可以数清，人的城镇间也只有小小的、窄窄的路。

    那位发第一个诅咒的女巫是个等待自己的女儿回家的母亲。

    第一天，她坐在照着太，询问一群路过的大山雀。

    【鸟儿鸟儿，你们从那个方向而来，看见我的女儿了吗？】

    大山雀们笑嘻嘻的，抖动明黄的羽：【看见了看见了，她就在路上，和一群好心的旅人在一起赶路】

    第二天，一只红松鼠路过。

    【你看见我的女儿了吗？】母亲问。

    红松鼠叼着一个粉的递给她：【看见了看见了，好心的旅人正在围着她，与她玩耍呢。】

    第三天，

    这天雨了，没有小动路过。

    母亲呆呆地看着雨幕。”

    ——《黑森林童话集：女巫与诅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