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空律的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我认真请教，你要么认真回答，要么就不要问答，不要老是用这发绪的方式来浪费我们的时间。”就在此时，沈空瞾已经看着她接着说。

    “很好。”沈空律冷冷的看着她，：“质转变技术，跃空间捕捉技术，甚至还有原能约束技术……这些技术全超过了当时绝大多数创世者家族所能拥有的科技极限。光是这件东西的技术量，就足以吓死人。”

    沈空瞾很耐心的问：“意思是你觉得这是绝大多数创世者家族都无法拥有的技术？”

    “如果大胆一些说，在这些方面，没有任何一家有这样的技术量。”沈空律说。

    “那我可能明白了。”沈空瞾突然想通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她不由自主的说。

    沈空律：“又是什么可能？”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东西的复苏，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沈空瞾看着她，认真说：“我在这里停留了三万年，但这三万年里，我一直没有什么重要的改变，即便是被牧青丹带离此，即便是等到修真界的剧烈变故，我复苏的记忆或是一些古怪的直觉都没有你到来之后多，所以你可能才是我等待的契机，你才是我计划里最为重要的一分，你的到来，才是我沈氏复仇的开端。”

    沈空律想要摇，但却是行忍住。

    “应该是你的到来，才激发了这些武。”沈空瞾却是有些慨，：“因为现在你的里，才拥有真正的沈氏的血脉，你用的这些武，才是我开启这些东西的信号。”

    “彻底换了个人生活了三万年，然后等待着我的到来，我的到来才是你反攻的契机？”沈空律在心中反复劝说自己一定要冷静，然后她尽可能心平气和：“要让我相信你，除非你能够告诉我你完整的计划，除非你能让我明白这不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的凭空臆想。”

    沈空瞾说：“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自己都不知这完整的计划，但是我知为什么会这样了。”

    沈空律忍不住了，她还是忍不住讥讽的笑了起来，“为什么？”

    沈空瞾说：“因为如果我彻底清楚了，如果我找回了所有的记忆，变成了沈空瞾，那我依旧会成为这因果之中的一分，只有我自己都不知我自己到底了什么样的计划，才不会被这因果律武带向最终的结果。就如你一开始说的，要对付因果律武给我们带来的最终灭亡，那我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先行将自己带到这样的必然结果。”

    “这就是先死而后生。”沈空瞾看着她说：“我是如此，天也是如此，现在我们要的，就是在这因果律武在针对我们发动之前，或是在最终将我们再次带到灭亡之前，将这件武和拥有这件武的人找来，消灭。”

    请让我赴死

    针对因果律武，先让因果律武达到最终指向的结果，然后置之死地而后生？

    天之所以不完全，或者说王离没有现那级别的力量，也是因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