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人脸微微一怔。

    “你没有听见我方才的话么？”它怀疑的看着王离，“我说，就是因为要让你掌控世间，所以才制造了天网络。”

    王离摇了摇，：“我是问你，天网络是谁制造来，是因为什么原因制造来？”

    大的人脸沉默来。

    “你自己清楚答案。”王离看着它，说：“天网络是无数人智慧和心血的结晶，旧时代无数代人的努力，这才制造了天网络，而天网络被制造来的目的，自然不是满足某个权贵的一己私利，而是为了更好的服务整个族群，为了让人类的生存环境变得更好。从某意义上而言，天网络就是为了群意志而服务。”

    大的人脸又沉默了片刻，：“但是你有选择成为神的权利。”

    “我不知你是真的不清楚还是故意装糊涂。”王离：“没有凭空创造的神，就算是所谓的神，也只不过是超常人想象的能力，那它也一定有它的神力来源。”

    大的人脸脸上的方块光斑开始跃动，就像是它脸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活跃起来，“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群和群的意志，才是你力量的来源，你因此而大。”

    王离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你是真正的醒了？”大的人脸突然微讽的笑了起来。

    “我只是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本应该是怎样的。”王离：“我之前一直纠结于去寻觅我作为天网络的记忆，但到了北冥洲，我终于明白，既然王离已经不是天网络，那我为什么要纠结于能不能再成为天网络，或者说能不能去复刻天网络的记忆？”

    大的人脸了，：“所以你觉得为王离，若是你背离这个世界，背离这个世界的弱小生命的群意志，你就会变得弱小，渐渐失去你的力量来源？”

    王离了，又摇了摇，：“我的力量源自人世间，我自然不可能背弃人世间。只是我不认为你说的弱小生命，我并不觉得人世间弱小，我也并不觉得人类的意志弱小。”

    大的人脸端详着王离，缓缓的说：“所以在选择这些弱小的生命和我之间，你选择了弱小的一边？你宁愿和这些弱小的生命站在一边，哪怕要面对我这样的敌人？”

    “汪！”

    键盘侠狗急了，它冲着王离直接叫了起来。

    它觉得王离脑一定是有病，居然想要得罪它的主人。

    王离却是看着这张大的人脸再次笑了起来，：“方才我已经纠正过你的说法，我并不觉得人世间弱小。”

    “你脑！有病？”

    键盘侠狗还想冲着王离叫唤，但就在此时，那张大的人脸骤然爆发的大声浪，却反而吓得它连都竖了起来。

    大的声浪席卷而来，让所有的太帆都发了刀剑震鸣般的刺耳金属震鸣声。

    “你竟然想和我这样的存在为敌？”

    “你觉得人世间很大，你觉得你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