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岩托着腮，回想着当时的形：“你非但没有用，你还抢了我的苹果——你忘了？”

    团唰一拿被挡住了睛，咬着嘴，泪都要来了。

    果然，果然我一用都没有啊。

    洛岩叹气，伸手掀开他的被，又拍拍他的脑门儿：“后来呀，你蹦跶到我面前，晃着上的小呆，我就在想，哪来的这么乖巧的小啾？”

    “再后来，你带着我找到了竹林，又以人形现在我面前……”

    “我就对你越来越好奇，也越来越觉得你很可。”

    “我是发自心的谢你，谢你帮助了我。”

    “但是，你对我的帮助，只是让我更好地认识你的契机，而不是，而不是……让我们成为朋友的原因。”

    “有用就利用，无用就抛弃，那是纯粹的利用关系。”

    “但朋友……朋友就不一样啦。”

    “一定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因为你是你，所以我会愿意对你好。”

    “即使你变回啾，即使你什么都不会，也不会改变这一，明白了？”

    团再次用手挡上了睛。

    泪顺着角，不住落。

    洛岩看着团的模样，也没有阻拦，只默默给他重新盖好被，又用手指在他额间了：

    “小啾，嘛想这么多？”

    “想想明天吃什么，睡醒了告诉我。”

    团低低地“嗯”了一声。

    洛岩笑了，自己在枕上躺好，说了声：“晚安啦，小啾。”

    团也糊地应了一句：“晚安，洛……洛岩。”

    不知不觉间，外面沉沉的黑云，终于渐渐散去。

    皎洁的的月光洒了来，照在树叶上，照在还在滴落的珠上。

    团的呼慢慢平稳来。

    他心中的郁结与痛苦，在一消散。

    迷迷糊糊中，他想起了在船上，听到那青年男所说的话：

    “单凭我，确实不可。”

    “但有他，就可以。”

    有他，就可以……

    金的火焰-11

    清晨。

    屋里还有些昏暗。

    半梦半醒间， 洛岩觉得脸颊的。

    他意识伸手摸了自己的脸，摸到了柔的羽。

    嗯？

    他困顿地睁开，发现不知何时， 小啾已经从那张单人床到了自己的枕上， 缩成一个小小的球，睡得十分之香， 就连呆都在随着呼轻轻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