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更是早早就把妖主的位置扔给他，两百年没看见人影。

    焉九垂了垂睛，“您说的是。”

    夫人弯了弯角，“所以呢，你们也不必为我担忧……”

    离鼓了鼓脸颊，贴着夫人不撒手，“可是夫人，我不想和你分开。”

    焉九看着前这一幕，心变得格外复杂。

    小姑娘从来没有这样和他撒过。

    夫人对上焉九的神，若有所指：“白白小时候也这样缠着我，可惜现在大了。”

    焉九的耳骤然变得通红，“我什么时候……”

    夫人的语气中带着怀念，用手比划了一个圈，“你那时候就这样小小一团，抱着我怎么也不肯松开爪，那垫粉粉的……”

    离瞅了瞅焉九，目遗憾，那时候的白团手一定很好。

    焉九连忙大声咳嗽了两，匆匆打断夫人的话。

    他生地转移话题：“你们原本打算怎么从鬼域去？”

    说到正事，夫人便正了正脸，“鬼域最南端是五鬼，裴凛能封住鬼域的其他地方，却唯独封不了那里，我们可以从那里走。”

    焉九脸微变，“五鬼一向号称有无的绝地，从那里走也太冒险了。”

    夫人眨眨，“对外族来说确实是绝地，但是对鬼修来说，却是上好的历练之地。”

    焉九不由得怔住，接着动了动鼻尖。

    屋里几乎没有妖气，只有丝丝缕缕的鬼气蔓延，他本以为是因为这里的宅院都是鬼修聚居之所，所以才鬼气重，现在看来——

    夫人看着他怔怔的模样，从指尖冒一缕黑灰的鬼气，“你没想错，我改修鬼了。”

    离的脸上些许茫然，“夫人，您上次说的治病……”

    夫人伸手了一离的脸，“什么这神，我不是早和你说了，人、妖、鬼只是法不同罢了，我现在修了鬼，便不受病痛困扰，你该兴才是。”

    离勉扯了扯嘴角，“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夫人敲了敲桌角，“总之，我带着焉玄从五鬼走，就当是去历练了，等裴凛察觉，应该也会追去五鬼，鬼域的其他地方自然不会再严加制，你们到时就乖乖回去。”

    离和焉九都沉默来。

    夫人又瞥了焉九一，“你现在既然在人界装剑修，也不该离开太久，不然怎么和宗门代？”

    焉九的睛闪了闪，没有作声。

    离转了转珠，不再持，“夫人，那我们送你到五鬼吧。”

    夫人中不赞同的神。

    离赶抱着她的胳膊摇了又摇，“夫人，你就答应我吧，不然我和焉小九怎么放心离开。”

    焉九也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仿佛她不答应，他们就不走。

    夫人疼地摁了摁额角，两个小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

    若是甩开他们走，他们暗中悄悄跟过来，反倒更不安全。

    夫人想了想，无奈应，“行，那就一去吧。不过到了五鬼，你们就上离开，那里气重，不宜久留。”

    离顿时笑如，“我就知夫人疼我。”

    夫人了她的鼻尖，“正好，路上我考考你，之前教你的鬼族文字是不是都忘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