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九淡淡地瞥了一，“蝴蝶妖。”

    随着宾客一一席, 穿着轻薄的小妖们灵活自如地在宾客间穿梭, 奉上瓜果酒。

    当探查之人走小巷时，看到的就是在暗耳鬓厮磨的妖族少年和笼罩在他影看不清面目的女。

    这些妖的尾, 要么颜不够正, 要么不够茂密蓬松, 哪里比得上他的尾？

    接来，两人排除了一楼大厅里的所有宾客，将目光锁定在二楼的三个包间。

    离还想再问，却见焉九直接换了一楼中小厮的装扮，从横梁上跃，朝着最近的包间走去。

    离看一横梁的度，默默将一只脚从横梁边缘缩回来。

    他皱了一眉，楼附近的暗巷里，这场面再常见不过。

    思索间，离忽然发现焉九走包间的时间有些久了。

族们暴在外的尾, 从尾推测他们的原型。

    半刻钟后，她和焉九在一条巷拐角狭路相逢。

    小剑灵居然还看得如此起劲。

    焉九看着小姑娘亮晶晶的睛，酸溜溜：“我们是来找嫌疑妖的，可不是来看表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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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焉九语速飞快：“和虎族来人密谈的是黑市的二把手，若是让他发现我们的份，今夜怕是走不黑市的门……”

    焉九一气, 凑到她耳边小声：“你这样盯着别人的尾看, 很不礼貌。”

    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一起，他们能清楚地听见彼此的呼，在微凉的夜风里慢慢缠，带起别样的灼。

    离恋恋不舍地将目光移开，“我就看一。”

    她在心里默数了一分钟后，不再犹豫，当即变成剑形，贴着横梁边缘往那个包间飞去。

    离忍不住赞：“怪不得舞姿如此轻盈。”

    她不禁心想：若是这三个都不是，那个虎妖该躲去哪儿了呢……

    妖族少年上衣衫凌，一双玉白纤细的手搭在他的后颈，皱了松散的领。

    离嫌弃地把他的手往旁边推了推，“你挡着我视线了。”

    焉九看到现在前的灵剑，明显愣了一片刻，接着面上一丝焦急之，“不是让你在原地待着吗？”

    这三间的客人皆是捂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尾都没有来。

    焉九看着被帘遮挡的包间，对离低声：“我过去看看况，你在这待着别跑。”

    当焉九意识到离在盯着他们的尾看个不停时，不满地伸手在她前挥了挥。

    说话间，外的巷里已经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一冷厉的说话声，“你们分去查，务必要抓住那个假扮小厮的潜者。”

    离只觉得尾的温度隔着薄薄一层衣衫，让腰间的肌肤都了起来。

    焉九一时哑然, 对于妖族之外的人来说，从尾来辨认似乎是最简单的方法。

    话音落，数脚步声往四周散去，其中一人直接朝着焉九和离藏的巷而来。

    焉九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三五除二脱去外衣，匆匆披上一件薄衫，转将离扣在自己和墙面之间，绒绒的尾松松垮垮地搭上她的腰间。

    她立刻冲门，只看到大开的窗和空无一人的室，夜风得木质窗棱“咯吱”作响。

    她的心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挠了一，勾得人。

    他的目光在这双手上顿了顿，探究般地移向被少年遮挡的女。

    几分钟后，焉九从这个包间走，往一个可疑的包间走去。

    离奇怪地看他一, “我在这里看, 他们又不知。再说，我不仔细看尾, 万一错过那个虎族怎么办？”

    焉九只好憋着一气，放任离肆意的目光。

    离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意识伸手环住了焉九的脖颈，让他贴得更近。

    离飞到窗边，只看见两没小巷的模糊黑影。

    离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引过去, “焉小九，那是什么妖？”

    离在脑中回忆之前楼后门绕过的巷路线，从窗往另一个方向急速飞去。

    离蹲在横梁上，算着他去的时间，数到一百时，便看到焉九再次来，往第三个包间走去。

    离飞快地往他后看了一，“你在躲那个包间里的妖？”

    离刚到包间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响。

    焉九若有所觉地偏挡住他的视线。

    离立即变回人形，一把扯松焉九的腰带，低声：“把这小厮的衣服换了，把你的耳朵和尾放来……”

    一楼正中的舞台上, 妩媚动人的妖族姑娘开始翩然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