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离慢吞吞地扶着腰走到膳桌前时，焉九疾手快地往她腰后了一个蓬松的靠垫，脸上的得意尽怎么掩饰不住。

    话音未落, 焉九已经红着耳捂住了离喋喋不休的嘴。

    焉九被她摸得浑, 忍不住开问：“小离，你验完了吗？”

    外面的天愈发黑沉，灯中的油脂在橘的烛火里缓慢燃烧，偶尔发哔啵声响。

意识赞同。

    焉九的尾意识在后快地摇晃起来, 心里的石终于落地。

    离理直气壮：“这可是从中库房里翻来的, 而且这怎么能说是歪门邪, 明明是正经双修功法……”

    这顿早膳，焉九别提多有力劲了。

    离先是仔细打量了一会儿，然后上手小心摸了摸。

    一秒, 焉九“啪——”地把书册合上，瞳孔颤了两颤，结结：“你从哪里找来的歪门邪？”

    接着，他动作极轻地用胳膊环住离的腰，凝视着她的睛数秒，才慢慢低，温柔地碰她的。

    等她实在受不住，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时，外的天都快亮了。

    离转了转珠，嘴角浮现一丝狡黠的笑意, 不知从哪里摸一本册。

    来送早的小妖只觉得妖主今日的心格外好，上扬的嘴角就没放来过。

    还好还好，虽然不如之前厚实, 但也是一条好尾。

    隔日，膳房的早反复了三遍，才等来妖主传膳的消息。

    “焉小九, 既然现在合法了, 我最近研读的理论知识也可以派上用场了……”

    关键是这件事还是她自己挑的，她怎么可能轻易服。

    焉九一气，拿起桌上还没来得及动的酒壶猛一，气势汹汹地朝离近。

    素了几百年的狐狸一开窍，真不是普通剑灵能轻易承受的。

    离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手, “验完了。”

    也不知焉小九为了打这一穗，费了多少。

    的气息带着醉人的酒意在呼间蔓延，周围的空气一一地了起来。

    焉九一气，继续：“所以，你愿意和尾的主人结为侣，合理、合法地拥有终尾的权利吗？”

    焉九屏住呼，再次轻声重复：“你愿意吗？”

    离了足足两分钟, 终于把刚刚耳朵捕捉到的信息在脑中理完毕。

    焉九看着她摸来的册, 意识伸手接过来，“这是什么？”

    两人跌跌撞撞地走到塌边，一齐栽倒床幔之后。

    他一边说着, 一边随手翻了两页。

    她小心翼翼：“那我能先验个货吗？”

    用完膳，焉九也不去忙着办公，在离侧转来转去，一会儿给她添茶，一会儿给她剥松。

    轻柔的床幔遮住一室旖旎，摇曳的烛光映照两重叠的模糊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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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的睛更亮了，在跃的烛火忽闪忽闪的，“那你倒是让我看看……”

    焉九的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期待，“你的回答是——”

    怎么说呢，那风满面的模样，就跟殿外盛开的那株百年桃树一样，灿烂得不行。

    离觉一条绒绒的尾顺着她纤细的脚腕缓缓往上缠绕，她的不知不觉了来，只能拽住焉九的衣襟稳住形。

    一顿饭吃来，离就没几次自己动筷的机会！

    离的目光移到哪儿，他便立刻殷勤地夹一筷送到她的嘴边。

    离轻咳两声, 一双杏仁亮晶晶的, 声音清亮：“我愿意！”

    焉九沉默半晌, 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放了自己的尾。

    离不甘地将他的手掰开一条, 声音模糊：“焉小九，这可是你证明自己的好机会……”

    离极慢地眨了一睛，像是没有从这突如其来的告白中缓过神来。

    离动作迟缓地坐来，摸了摸饥辘辘的肚，昨夜的运动量太大，是该吃好的补一补。

    据她的推测，他上一次编穗糟蹋的羽绝对少不了。

    焉九不由得瞪了跃跃试的小剑灵一，“我不用这个，也能证明自己。”

    离偷偷白了他一，着发酸的后腰，心里有那么一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