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嬷嬷……”周渡看着她，仿佛在问她的想法。

    今日两人门, 周渡便叫赵嬷嬷留在了家中。

    那位老嬷嬷, 平日除了温氏的话，似乎最听的便是周渡的话。

    也是，他是温氏亲, 又是将来家中的实际掌权人, 为家，不听将来家主的话, 恐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吃。

    可笑的是，她如此听周渡的话, 对瑜珠的态度, 却仿佛从未将她当作是将来的家主夫人。

    “留着吧, 我不想再被你母亲找麻烦。”瑜珠淡淡地应着，人前总是称温氏为母亲、婆母，人后却已经渐渐将这个称呼，改成了你母亲。

    周渡听这微妙的差别，却也知自己没资格纠正她。g

    这一个月来，他想了很多，也看了很多，瑜珠在周家过的是怎样火的生活，他也多少有了了解。

    可他目前尚未有办法改变这样的现状。

    等他从燕地回来，他想，等他回来，他定好好理自己与瑜珠之间的这些事，她想要的公正与清白，他还给她，她想要的堂堂正正、自由自在，他也都还给她。

    他会叫母亲不再约束瑜珠的自由，他会同祖母商量如何为瑜珠辩驳当年的冤屈，他想叫她光明磊落兴兴地站在自己边，再不要提和离的事。

    是夜周渡又摁着她，要了几回。瑜珠在他怀里像是得不到救赎的兔，双通红，脸也通红，摸到耳和脸颊，都是的，叫他忍不住激动，将她翻来覆去又亲了个遍。

    待到褪去，他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睡着的瑜珠，的餍足和心的满足，都是前所未有的。

    他没忍住又亲了亲瑜珠，吻在她平静秀气的眉宇间。

    翌日便是启程发去往燕地的日。

    燕地苦寒，风霜比上京厚重不知多少，周渡带的行李并不算多，但也还是装满了几只包裹与箱。

    瑜珠规矩，送他到上京的城门，同行庞大人的家眷在一旁哭的不能自已，声声倾诉着，想要他早些回来，瑜珠默默地听着，同周渡相视了一。

    “一帆风顺。”她。

    “嗯。”周渡替她拢了拢披在肩上的披风，“等我回来。”

    瑜珠没有说话。

    两人又并肩站了会儿，看庞大人同他的妻儿意地告完别，才抖着白的胡，与他一上了城的车。

    上了年岁的庞大人，连车开始行驶了也不忘撩起帘，回首冲妻儿再告一次别，多看几。

    周渡看着他的样，不禁也撩起帘，想回再看一瑜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