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它，便只能自己以试法，以涉险。母亲不必再劝，我心意已决……”

    听着他的话，温氏满脸潸然泪：“所以你还是为了那个狐狸对不对？如若没有她，我们这一家本就是好好的，都是她，都是她和陈婳，自从她们住了我们家之后，我便一切都不如意，一切都不顺心……”

    “母亲究竟还要我说多少遍，瑜珠从来都不是狐狸！”

    “我不！”

    温氏便跟疯了一样，抱住周渡：“你是我的儿，你就该向着周家，向着我的，你如今因为她的事要罢官，你就是大逆不，你就是不忠不孝！”

    “你不许罢官，不许罢官，不许罢官……”

    她抱着周渡，不断喃喃，俨然已经失去了能独立思考的能力，只有一旁的周开呈还尚算清醒，疼地倚在座里。

    “如若我们如了你的愿，还了她清白呢？”他问。

    周渡笔直地跪在地上，终于将目光望向自己这总是一事便销声匿迹的父亲上。

    “父亲依旧是觉得，我是为了瑜珠才罢官的是吗？”

    周开呈定定地看着他。

    周渡毫不畏惧，又开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

    “够了够了！”周开呈心烦意地厉害，一听他讲起这些，便更加疼裂。

    “你回去书房冷静冷静，明日请休，不许给我去上朝，我同你母亲好好商量商量，再决断。”

    周渡又要开，周开呈忙指着他：“罢官之事，休要再提！”

    他却面定，俨然一副无论谁都无法叫他改变心意的模样，站起后，掸了掸上的灰尘，同父母作揖告辞。

    只是被扔在地上的大红官袍，无人去捡。

    周开呈一示意彰平去捡，彰平捡了，抱着衣裳隔了三步远，不不慢地跟着周渡回到清居。

    官袍被放在清居的书房里。

    周渡坐在桌前，疼地着眉心。

    彰平本憋住笑意，但看了看自家主如今这模样，实在是憋不住，和白一，在他跟前没心没肺地笑开。

    周渡冷厉的眉峰扫了两人一，才叫他们勉为其难地止住疯狂上扬的嘴角。

    “少爷真是料事如神，表少爷教的这一招，也真是好用，想必过不了多久，大爷和夫人就会妥协，既还了少夫人清白，又严格教育二少爷同四姑娘了。”

    “不到万不得已，何至如此。”

    周渡望着躺在书桌上的大红官袍，这是他在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尽心尽力得来的，脱它扔在地上的那一刻，倒还真有了些许解脱的快意。

    只是终归只是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