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辛月觉得危险，看看纪甚灵，言又止。转而对楼凭低声：“等会儿别只知嘴上用力，手脚也用力，要不然我们很不好拽你。”

    楼凭迅速。

    一群人向上移动。

    纪甚灵几个先锋在前探路，倪辛月乔思羽则和楼凭差不多并排落在后面，力行地给他示范向上的爬法。

    “迈左。手抓住。”

    还真别说，楼凭倒是没刚救他时那么畏畏缩缩了，不需要纪甚灵在上面费力拽他。

    倪辛月不吝啬地夸赞了他一句：“不错。”

    楼凭脏兮兮的脸上一红，习惯：“是教练指导得好。”

    乔思羽看看，仰着脸问倪辛月：“我呢？”

    倪辛月：“你更不错！”

    每个人都很有士气地往上爬。

    攀到三楼的时候，他们稍稍遇到阻碍。

    但很快，上就传来几声闷哼。纪甚灵的声音平平稳稳地传来：“好了，上来。”

    楼凭踩到三楼台瓷砖上，果不其然看到地上躺着的丧尸。

    他一直关在ktv包厢里，大多时候都是隔着窗远远地看丧尸。一回这么近距离面对，一阵反胃。

    但边上几人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

    这都什么铁血战士……

    楼凭酸涩地想着。

    不过他很快就注意到队伍里那个扎小辫叫“秋述”的男生相比之，脸没那么好看，垂着眸，似有悲悯，光照在他上，有佛。

    楼凭家里很信玄学，初一十五没少上香，这时候像是找到了神归属，不由得往他边上凑了凑：“你是不是也有怕？”

    “说什么呢，”秋述用刀指了指躺着的几个丧尸，幽幽，“这几个，都是我解决的。”

    楼凭：“……”斗战胜佛啊！

    接来楼凭相当老实地跟着大家走，看向大家的目光都充满了敬意。

    纪甚灵翻到四楼台时，倒是没遇到丧尸，但他和台玻璃门后的一双睛对视上了——是一个小朋友。

    小朋友手上还拿个奥特曼，看着他，表愣了几秒，但很快就张开嘴，哇哇大哭起来。

    样要多惨有多惨。

    呜呜的哭声透过玻璃，传到大家耳朵里。

    “妈妈——怪爬上来了。”

    “它们化了——”

    是活人。

    倪辛月还没翻上来，但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爬宿舍楼的时候，好像也这么把人吓到过。

    纪甚灵都来不及说什么，小朋友旁很快就现两个大人的影，一男一女，大概是孩的父母。

    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把自家孩往后面丢去，自己则拿着菜刀和拖把对准台。

    认纪甚灵是人类的那一刻，两人对视一。脸上没有任何遇到同类的喜，依旧保持着度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