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就是后面龙沼村那帮人摆的，其实没有什么好看的。”

    就在此时，贺渊也站上了平台，他随意地瞥了一雕塑然后说。

    跟之前观察画时比，他的态度要显得随便许多。

    白珂闻言，往他这边看了一。

    贺渊却像是毫无所觉。

    他甚至直接过供桌，凑在了雕塑前面伸手戳了戳。

    “贺渊？！”

    “材质就是泥。估计是用祠堂里那尊雕塑倒模的。”

    贺渊耸了耸肩，转冲着江初言说。

    “估计就是觉得这里就这么废弃不太好，担心惹怒龙神什么的，于是画蛇添足又在这里加了一尊雕塑……对了，这里的雕塑如果跟祠堂里的一样的话，要不我把它扭过来，这样我们就知龙沼村的那些人现在崇拜的龙神什么模样了。”

    一边说，贺渊一边将手搭在了塑像断裂的。

    “不，不用！”

    江初言看着贺渊就要把龙神的转过来，一恐惧腾然涌起，失声叫。

    “不用……”

    结果又一次引起了回音的叠加。

    无数声“不用”纷至沓来，江初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好像有过激，他连忙尴尬地冲着贺渊开补充：“我们既然来这里调查就应该尊重龙沼的习俗。既然这里的村民选择用这方式放置龙神，那么一定是有理由的。”

    末了，为了缓解绷的气氛，江初言压低声音最后嘀咕了一句：“就你刚才的行为，放在恐怖片里就属于第一波被灭的……”

    “噗嗤。”

    贺渊笑起来，从供桌后面回了江初言侧。

    “我的错，”他举起手，了个求饶的姿势，“……是落龙这里能研究的就这么些东西，你都跑了这么远过来，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这里会浪费你的时间。”

    “这次已经有很多收获了。”

    江初言微微蹙眉。

    是错觉吗？落龙里的贺渊跟之前比起来好像要活泼许多。

    可江初言怎么想也想不一个溶又什么值得贺渊激动的地方。

    随即江初言在祭坛这边又逗留了一会，因为不能使用手机拍摄图片，江初言担心错漏，直接咬着手电筒，用随携带的纸笔飞快地画起了速写，好记录自己觉得有用的东西。

    包括之前自己来时从石各垂来的人脸，以及那些不断盘旋的，令人昏的龙纹画。

    “哇，这是什么——”

    正在画画时，白珂一瞥见江初言的记事本，男生凑了过来，多看了一。

    “之前来时候看到的画。”江初言解释，“我怕忘记细节，随便画一。”

    白珂盯着记事本上简单却准的线条，脸上闪过一丝困惑。

    “我之前就听远舟哥说过，初言哥你画画厉害……”男生目光凝在了江初言笔那些模糊的人脸上，“不过你画的这是什么啊？”

    江初言闻言，也有些吃惊。

    毕竟，那些人脸合着石上浅浅斑驳不清的龙纹，看上去其实相当震撼，可白珂看上去却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场景一样。

    “啊，你是说那些恶心拉的石脸……我看到了，但是……初言哥你这也化太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