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染说得和绕令一般，对方很轻松地反应过来，“这是很好的事，会减少一些离去的悲伤吧，像是有的店也会的羊毡。”

    “可这些真的能帮助人们减少悲伤吗？”宁染提疑问，“一见到就能想起来，不会难受么？”

    宁染问这个问题的姿态很是天真，显一明显的孩气。

    男人轻笑，忍不住伸手去摸她脑袋，在伸到半空时意识到不对，收回了手。

    “无论是痛苦的记忆，还是幸福的记忆，都是同等宝贵的。”

    这对于宁染来说确实是一个很新的想法，对于她本人来说，那些令她困扰和讨厌的以及她一概封存。

    他说，“或者正因为有了痛苦，幸福才显得尤其宝贵。”

    “你很厉害，”宁染认可这位大哥的才能，“你想当文案吗？”

    祁昀门就看到宁染怀里抱着熊一样的狗，充满崇拜地看着熊一样的男人。

    店已经打烊，周围的几盏灯全关闭，只留有两人的一盏，看上去像是舞台剧给男女主角的打光。

    祁昀说，“宁染，狗多啊。”

    车上的氛围死一般的寂静。

    祁昀开车并没有放歌的习惯，他专心致志开车，坐在副驾驶的宁染脑袋像落枕一样保持一个姿势，牢牢看向窗外。

    两人的沉默比拼宁染从没赢过，最终还是宁染开了，“你刚刚说的是人话吗？”

    她也知自己是个死脑，好不容易被人开导，有豁然开朗的觉，祁昀一盆冷浇去，她现在倒是觉得应该封存一她和祁昀的记忆。

    “气氛烘托到了，不说什么不甘心，”祁昀一贯的坦诚。

    宁染嘴角扯一丝冷笑，“我真不知你是会看气氛的人。”

    祁昀安静几秒，抛一个问题，“宁染，你和我分手，是因为有人足了吗？”

    祁昀这句话成功治好宁染的落枕，宁染扭过，睁大睛看向祁昀。

    前面正好是红灯，车辆缓慢停，祁昀和宁染对视。

    车无比安静，外面嘈杂的声音透来，能够听到这个城市过分拥挤的声音。

    宁染只觉得他疯了，没有开。

    祁昀却要她给一个明确的答案，“是有，还是没有呢？”

    宁染不敢相信，“你怀疑我？”

    祁昀十分平静，“我没有过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