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宁染询问秦放，明明当时只要糊过去，其实老师也不会过多惩罚。

    “可我那样回答是对你最好的。”秦放这样回答。

    “而且，”少年弯起眸，摸了摸少女的发，“我又没有说谎。”

    非常糟糕的回忆。

    虽然应该称得上是年少好的片段，但回想起来并不能让人兴。尤其是现在的局面基本印证了班主任当年的看法。

    就像结局并不圆满的电影，当她第二次看的时候，前面那些好的片段变得开始有空缺。每一个好的音符最后都跃到悲鸣。

    【你们不一样。】

    “虽然我不应该问，”秦放开，青年纤的睫微微颤动，“你是真的有男朋友了吗？”

    不得不说，宁染有些惊讶他的发问，理说贴的秦放不会问这过于私人的问题。

    可先于思考，宁染真诚地看向对方，她甚至表现得比面对宋雨时更为从容，因为宁染知晓那些细小的动摇和细枝末节都会被前的青年觉察到真正的答案。

    所以，她一自然而然的羞怯，有像他们少年时代相时的敛的愉，“是的，而且他是个格很好的人。”

    给了肯定的答复。

    前的青年在宁染给答案之后停顿两秒，像是一句简单的言语要耗费大量力去分析解构一般地。

    青年纤的睫微微垂，遮住了漆黑的瞳，再抬时中已经没有波动。

    然后他恰到好的从容，“那真是太好了。”

    “我觉得你至少应该到公平对待，”宁染没想到能从祁昀嘴里听到这个。

    她认真回想了一最近的事，不知哪里不对了他的胃，“我哪里不公平了？”

    两人挤在狭小的杂间，这一次祁昀甚至还将杂间提前清扫了一遍。

    宁染甚至想告诉他，杂间之所以被称为杂间，就是因为里面七八糟的东西和痕迹清晰的灰尘。

    好吧，她也不会喜灰尘。所以宁染忽略了这个小问题。

    宁染没想到能从祁昀嘴里再次听到“秦放”这个名字，上一次听到时已经够让她震惊了。

    “你成了秦放虚拟人的编剧，”祁昀开，他表冷冷，像是在讨论什么科研成果，“你从来不主动找我，但是能够主动选他？”

    “因为这不是我选择的，”宁染一字一顿地告诉对方，“这是上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