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么沉。”

    她的语气无奈，林霞也变得不耐烦，“让你报个班提升自己能力你不去，让你给领导送特产也不送！不思取！你就继续愁着吧！”

    “我没有不思取，我只是想慢慢来，应该能过渡过去，”原本分享糟糕心的宁染试图收回一些，把事的事发展方向描述得轻松一。

    宁染有后悔和林霞诉苦。她每一次诉苦时母亲总是告诉她是因为她不足够好，要从自己上找原因，她当然知自己不够好，可她真的已经太累了。

    她真的太累了，可林霞不会心疼她。林霞会心疼她没吃饭，心疼她发烧冒，可不会心疼她弱的样。

    林霞说，“你就是这样的心态，所以总是冲不到前面，又不了决心，又不够努力。”

    宁染的心空白两拍。

    “妈妈，”宁染的泪掉来，但是她的声音平稳，没有波动，宁染任由温的泪从眶中涌，“妈妈。我在加班。”

    即使宁染承认自己不了决心，脑不是很优秀，但不够努力对她而言几乎是可怕的言语。

    她就是因为足够努力，所以小时候才能成绩排在前面，她就是足够努力，所以才能上了一所不错的中和大学。

    她并无过于亮的特，她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她一步一步，甚至于半步半步地走来的。

    宁染用手背掉脸上的泪，伸手去取屉里的纸巾。

    林霞的声音也十分平稳，“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不止是加班，我已经生了你了，抱着你考的证。”

    林霞先挂的电话。

    宁染坐在办公室安静了几秒钟。

    支撑在桌上的平板电脑，暂停着宁染还未看完的电视剧。

    宁染关闭了视频。

    她终于意识到，秦放残存的那一陪伴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现在的状况，

    她未能发声音，声带像是缺失了一般安静，泪大颗大颗地掉落，落在白的键盘上，渗里面。

    宁染的脑中一片空白。

    她甚至无法确切地知自己在难过什么，大脑完全无法运作，本能在掉泪。

    然后，她听到敲门声。

    宁染没有声，甚至希望那人以为办公室没人，快离开。

    然而文案组的办公室是玻璃门，从外面能看到里面的光亮。

    所以门还是推开了。

    最近每天加班都能碰到的青年手捧茶，“我在楼看到五楼的灯还亮着，我就猜到你在加班……”

    祁昀话没说完。

    他脸上羞怯的笑容缓慢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