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鼓。

    佟遥心理上和视觉上都受到了冲击，甚至后退了一步。

    周柏山好笑：“看都不敢看？”

    他神赤，问得骨，“你知怎么上床吧？不是用手指，是用……”

    佟遥截住他的话，“我知……”

    周柏山开屉，从里面拿一盒未拆封的避。

    屉里还躺着好几盒存货，是今天早上去超市买的，他第一次买不太了解，不过没忘记留意规格，包装上印着air轻薄装的那款只有中号，大号的只有一，所以没多纠结就选好。

    外盒是蓝的，周柏山取一只来，随手丢在床柜上。

    他上的侵略太重了，佟遥不自觉就屏住呼，怯生生望着他，手足无措。

    周柏山抬手一她的外，“衣服，自己脱？”

    佟遥没说话，把外面穿着的那件宽松的连帽衫脱来，里面是一件尺寸略小的短袖t恤，这件已经穿了不少几年，这两年她了，但是很少添置衣服。

    脱了外之后，佟遥的动作就开始慢来，此时的受已经无法用羞耻来形容了。

    对于未知的恐惧盖过了羞耻。

    周柏山就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看着女孩一件一件脱衣服，衣衫青涩的逐渐暴在他前。

    她很白，即使卧室的窗帘闭，光照不足，她的肤仍旧莹白透亮，骨架纤细，尤其是腰腹那一段，细窄得让人生疑。

    周柏山在怀疑那里能不能容纳得他。

    佟遥脱得只剩和衣时停了，绞着手指，鼓起勇气看一自己很多的男生。

    周柏山想起了今早梦里的景。

    就是这样的画面，梦里的她主动很多，一边用手自，一边低，他被轻而易举蛊惑，失了魂地靠近，然后被她拉住，仰的时候那双睛却仍旧澄净，不染丝毫的。

    明明是她在自，可念却全在周柏山中。

    周柏山俯，将佟遥压在，布料少得可怜的棉质被他不留余力地全扯来。

    他把佟遥的分开压向两边，低仔细看闭的，细窄一，像是什么都放不。

    光是这样看着，腹都涌上灼，迅速起，得发疼。

    佟遥意识想并拢，但是没法动弹。

    周柏山用手指拨开那条，看见红的和，可能因为她太张，涩到连手指都没法去，他没给佟遥反应时间，挤去两手指。

    佟遥没忍住，叫了一声。

    从咙溢的，包惊惧和疼痛的声音。

    被手指生地拉扯到了，很痛，的那痛，没有任何快可言。

    比上次要难受很多很多。

    佟遥抬手握住了周柏山的胳膊，手在抖，很认真地说自己的受，“我好疼。”

    她胳膊曲起，手肘抵着床面要起来，又被周柏山回去。

    “这还没开始。”周柏山拧眉，没什么耐心地安，“你乖，等会儿就不疼了。”

    佟遥不知怎么，脸憋得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