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秋午觉睡起来最舒服，也因为太累，初遥睡得很沉。

    周柏山来看过两次，她无知无觉。

    小时候，邻居家养的小猫偷偷溜来，跑到周柏山房间的床上睡觉，就像现在这样。

    佟遥睡相好，几乎没换过姿势，侧躺着，一只手放在枕边，埋被里，可能有，脸上红扑扑的。

    他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把人叫醒。

    ……

    佟遥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变暗了。

    可能因为睡了太久，醒来之后昏昏沉沉，躺了很久才想起这不是她自己的床。

    觉补足了，力还是跟不上，房间里很安静，外面也好像没声音。

    佟遥睁着，懒懒地继续留在床上。枕上没有难闻的味，只有淡淡的香，她闻这是周柏山用的洗发的味。

    他亲她脖的时候，她闻到过。

    又躺了一会儿，佟遥坐起来，房间没开灯，伸手不见五指，她找不到衣服，准备去开灯，起的时候一温从面来。

    佟遥一僵住了。

    她摸一小肚那里，有胀痛，算算时间也确实是例假前后。

    周柏山推开门，借着昏昧光线隐约看到她已经醒了，顺手拍开门边的开关，整个房间一亮起来。

    佟遥怀里拥着被，只圆肩和平直锁骨，坐在床上发着呆，也不知在想什么。

    傻傻的，脸比之前他来看的时候还红。

    他走过去，她后颈，“还不起，准备留这过夜？”

    闻言，佟遥狠狠摇，但是依旧没动，小心翼翼看他一，又低，攥被。

    可能是午她久了，周柏山猜她还有怕他，索折回要去，准备留她自己穿衣服，结果刚转，手腕就被她抓住。

    周柏山挑眉，又转看她，“怎么了？”

    佟遥面纠结，抿一，还是没想好措辞。

    周柏山见她，想到她睡前说渴，于是问：“渴了？”

    不等她说话，他直接回了客厅拿。

    他一个人住，没有烧喝的习惯，一直都是买一箱矿泉放在家里。

    拧开瓶盖的矿泉递到佟遥面前，她也确实很渴，接过来喝了好几。

    趁着她喝，周柏山在一旁说：“我待会儿要门，你起来洗澡，洗完我顺便送你回去。”

    佟遥咽嘴里的，终于哂哂然开。

    她说：“周柏山，我好像把你床单上血了。”

    周柏山表空白一瞬，他没想到是例假，意识以为是自己把她那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