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山侧过，撑着脑袋看她。

    “你不睡觉就是在想这事？”

    问那句话，已然是佟遥的最大极限了，耳发，她没勇气接话，索闭逃避，腮上被手指夹住轻轻了一把。

    “明天不。”

    其他的不说，她上周才的医院，他也不敢折腾。

    佟遥，房间黑漆漆一片，周柏山看不太清她是什么表，不知她到底满不满意他的回答。

    谈到这事，自然没法避免去回想先前的几次，力上的差距是有，但是影响应该不大，周柏山觉得后面两次她反应也还可以。

    回忆到一半，反应控制不住，周柏山闭，微不可闻地叹气。

    他翻个，“我有困先睡了，明天还有事。”

    佟遥听见了那声意味不明的叹气声，有难过，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心里有事，她还是睡不着，也知旁边的人没睡着。

    想了一会儿，佟遥伸手轻轻拉一周柏山的袖。

    接着，女孩略带反思的话一字一句斟酌着问来，“你是不是，有腻了？”

    “我知我的不是很好，但是我可以学的。”

    佟遥望着天板，在想还要说什么。

    “腻不了。”周柏山几乎没有停顿的接话。

    佟遥的思绪被这简短的叁个字打断，还没去想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便听到他后面的话。

    “用不着学什么，你躺在这不动我都能。”再学样，他连床都不用了。

    周柏山说话没什么避讳的，知她会胡思想，脆怎么直白怎么说。

    几句话让佟遥完全怔住。

    “我不想让你觉得你和我一起住，是靠之前的那关系维系。”

    “佟遥。”他停顿一，继续说，“我很喜你，你能觉到吗？”

    其实周柏山没打算这么早表白的，没经验，想琢磨好再开，不想太草率，也心知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她的回应会被影响，因为她心里认为她自己在受着他的帮忙，当份不对等时，是很难看清心的。

    所以他说：“今晚说这些，是不想你多想，你可以想好再给我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