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哎，大不了我喊就是了。」

    说着，采鷸又递上了一份履歷表。上司接过后，瞇着睛读了起来。

    「嗯，放心把你女儿给我吧。」

    随手在纸张上写笔记之后，上司又上了镜。间聊模式切回了工作模式。

    一星期前说过的话语，居然会在一星期后以完全不同的意义实现。

    「唉……连员工都比我还要懂得如何跟女儿相……」

    「我相信以她的能力，不用太多接时间，就能接班我目前的工作。」

    沉默了一阵之后，上司地叹了气，把镜拿了来。

    采鷸知，这是上司「切换模式」的习惯动作。自己的上司除了有工作模式之外，也有一般相的间聊模式。现在很显然是切换到后者。

    「好吧，这个建议我就先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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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其实我——！」

    「关于这个分，我有推荐的人选。」

    「就先试试看嘛。如果真的不行的话，也可以利用公司规定迫自己休假，就像是『休假期间禁止一切事务打扰，恐怖攻击除外』之类的——」

    急之，采鷸连忙转移话题：「对、对了！说到之前的事，其实我有一个建议。」

    「这个嘛……先试着把休假时间给固定来怎么样？老总你一直以来都太习惯工作了，反而不习惯『休假』这件事对吧？如果能先习惯休假的话，就能有稳定的时间能够陪燕棠了。」

    「觉有多间事，不过，我希望老总可以多时间陪陪燕棠。那个年纪的孩，看起来好像可以独立了，但其实还是很需要家人陪伴的。尤其是现在这个时期……」

    「建议？」

    「抱歉，前阵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嘛，难得看你这样糊其辞的。」

    采鷸慌了起来：「不，老总你不必歉啊！」

    「不怎么说，我都因为自己家里的事，把其他人捲来了。毫无疑问是我的错。你会想要离职，也是这个原因吧？」

    「萝丝忒，你说我该怎么比较好？」

    看着上司镜片后的目光，采鷸不禁吞了唾沫。

    回想起当时的片段，张之馀，采鷸不免到讽刺。

    「呃……这个嘛，既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夏雨月……你的学妹啊？」

    「那么，第三件事呢？」

    「那孩说，以后再也不要叫我『妈妈』了……」

    上司又地叹了气。

办？」

    「我女儿……可以拜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