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亭无奈，好，我把录音关了。这样，你愿意跟我说吗？就当是为了那孩。你看着那借教师职务之便、专摧少女的人渣。我猜，多半是小钟先投怀送抱、你来者不拒吧。

    这似曾相识的反应让敬亭默然许久。她终于，如果你想玩真的，我更该劝你放弃。就算不是碍于师生份，你能对一个叽叽喳喳的小丫保持多久兴趣？还是，你想将她的刺都了，一驯养成自己喜的模样？那就不再是小钟了。

    敬亭：若真是误会，你就不会还坐得住，挨我这顿莫名其妙的骂。把话挑明了吧。我更不想看见，小钟不再是她自己，变成附属于你的某东西。

    嗯。他不动声应。

    敬亭又放低姿态，动之以，还请你放过小钟吧。像她这样的孩，被家里待惯了。随便给甜，她就地跟上来。就算被欺负，也只会自己忍着。你觉得正好手？可她经不起你折腾。

    别这么说她。至此，大钟也吃不了。

    您恐怕误会了。我和钟杳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实在不明白您想问什么。大钟。

    大钟看了一手机，仍旧徒劳地嘴，您误会了。

四足兽。

    对了，之前为让小钟对你死心，我跟她谎称你已经结婚，希望你也不要说破。敬亭又补充。

    敬亭稍而放松地轻笑，这算默认了？我倒是很好奇，你会把这事形容成怎样。

    不必了。敬亭放手中的叉，我今天请你过来，不是试探，而是警告。我这里已经有足够的证据。如果你再不收手，我会直接向学校举报。你的，本不必来当老师。举报对你意味着什么，不必我多说。

    大钟没有说话。

    我明白。他闭上，像是不愿面残忍的现实。

    我觉得，是。一剥去所有可被理解的理由，诱惑或引，还会动的哀怜。大钟一边思索着，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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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大钟无可奈何地言又止。

    话都说尽了，这却是大钟第一次正面回应敬亭的话。

    敬亭扰碎了汤表面的拉，平心而论，你觉得对于父母，孩该是什么？像一款智能的小兔，养她终归是解闷的消遣，期待她一定变成某模样，反而太勉？还是说，息繁衍，自然之理，孩就该作为父母生命的延续，某崇意义的延续？

    有人让她想起那只猫。可她却想努力变成人了。敬亭托腮望向窗外，语焉不详。

    大钟沉许久，方缓缓：在学校，我会多开导一这孩。

    敬亭不置可否，接续着闲谈的语调，：今天午，小钟在自己房间里，穿了一很漂亮的衣，对着镜搔首姿，还拍照。然后就抱着个手机聊天，开心得不行，跟小狗摇尾似的。为家，怎么都不忍看自己的孩变成这样，低贱地向人求，哪怕对面只是戏她。你不明白吧？等你自己有孩，就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