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哭过也笑过、懦弱过也勇敢过、不安过也定过的十七岁已经过去了，而现在，已经能并肩站在一起向前了。

    「喔。」

    将运动鞋拿到柜檯去结帐，回过再给她换上，「不要到走。」

才发现是家鞋店。

    §

    当时的小题大作，现在也只是再次提起时能够会心一笑的回忆。

    「你的脚还很痛吗？」

    「怎么可以穿运动鞋西装。」

    「从以前开始就不太会走路的人怎么还敢穿这么的鞋。」继辉誉摘了她脚上那两隻鞋丢在了一边，接着走到了一边拿了双运动鞋过来。

    【你是我的唯一全文完】

    「我你。」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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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应该是，还好吧。」她稍微动了动脚踝，并且试着平踩在地面上施力，「觉没那么痛了。」

    「嗯，我也你。」

    都不知现在继辉誉这么会讲话，还以为这么久没见他他是不是又要被打回原样什么都不说。

    他停脚步，接着将牵着她的那隻手拉了，将她给拉怀里，「辛苦了，你得很好。」

    而她总是不知自己还要再努力多久，但现在她大概终于抵达终了，「你也辛苦了。」

    或许曾经过错误的决定，但最后之于他们而言，彼此就是最正确的。

    谢谢那个，曾经为了努力的他们。

    「继辉誉。」

    最后两个人缓缓并肩走在路上，说真的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就总是发生各荒唐的事，以为会有什么唯的相逢，结果只是她喝醉酒和跌倒。

    「嗯？」

    「呿，怎么可能，你那是被我骂耶。」

    他抬起看向她，「喔，现在听话的。」

    「那也是最近都不准再穿跟鞋了。」

    以前她不敢说的、以前她不敢想的结局，现在都已经雨过天晴了。

    就像当年他定的说他喜她那样，现在也是毫不犹豫的回应她。

    「可能我那个时候就有喜你了吧。」

    他说得是她在这十年里无数个日的奋斗，那些明明很辛苦她却不吭一声的白天与黑夜。

    这句抗议换来的也不过是继辉誉瞪了她一，好啦随便，她知她说不过他。

    「我常常在想，你当年怎么就那么幼稚还想侍从这事。」

    他总说她是他的唯一，但对她而言也是这样的。

    「反正喜你又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