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脚步放慢，她没听见对方和她说的话。

    「发什么呆？」对方见她迟迟不回应，转过来，发现她正不停回瞄一墙脚。

    「没有。」她失去原先的灿烂微笑，只是默默的，跟上去。

    「女人心，真无法捉摸。」对方叹了一气，没有注意她骤变的表。

    直到这两人消失在廊尽，余成杰才站起，顺便扶起林婷。

    「怎么办？她好像发现我们了。」余成杰皱起眉，显担心。

    「到底是谁？你说什么？」刚刚被压住，都还来不及看一，所有事就消失了。

    「是你的特异功能吧？竟然说曹，曹到。」余成杰也不是第一次说人八卦，怎么这回就正好被听见？

    ＊＊＊

    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跟着许毅走办公室，梁诗伶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惊叹的表，她忘记了，在廊那听见的刺耳言语。许毅真不愧是整洁小尖兵，他的每一本书、每一支笔，都摆放地整整齐齐。

    对比自己家里杂的景象，许毅看见了，绝对会气得脑充血。

    「你坐这，安安静静地坐在，你可以吧？」许毅此时的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国小学生，要她乖乖的，不准跑。

    梁诗伶趴在桌上，再度无打采的神。

    「奇怪了，早上不是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像是受到打击一样？」许毅是没听见林婷两人的对话，自然不知梁诗伶心里想着什么。

    许毅一语破她的难过之，梁诗伶别过去，说不话来。

    「给你，中的数学讲义，你总会吧？」许毅知绝不能拿微积分证明题，否则她两分鐘后绝对会梦乡。

    梁诗伶觉到鼻酸酸的，上大学以来，她很少哭泣。此刻心里是生气、埋怨自己，为什么这么笨。

    许毅没等她回答，便坐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自己忙了起来。

    梁诗伶想偷哭，又害怕睛红了被发现，只能咬着，低打开那本数学讲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