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隔了一个年级，又因为工作缘故，往往一学期能见着的面两隻手都数得清。

    「网上那事也是，别放心上，」顿了顿，季知哲补充：「我相信你。」

    而郑依槿要的，不过就是这么一句话。

    电话这，郑依槿后知后觉得才害羞上，唔嗯着随意应答。

    只他这么一句讚赏，所有因这些破事而积累在心上的乌云顿时散尽。

    「砚哥走啦？」接在季知哲话音落之后，她小声问。

    再说家人。

    郑依槿张了嘴却发不了声。她无法反驳。

    他们一个嘴坏，一个沉默，真要说，她反正是没觉来。

    反驳的话已经不再重要，后引起的所思所想没办法对他说，脑转了许久，郑依槿也没想能够回他什么。

    「不会。」对于郑依槿在这事上的细心，季知哲很满意，笑意比起先前一句话越发清晰，「你得很好。」

    两方无言良久，手机里一阵杂音过后，季知哲接过电话，清冷嗓音响起的同时，那传来一声算不上重但也不太轻的关门声。

    「我们公司会合你们行事，不会让你的形象受损，也不会让你以后变成着骗。」

    不是替她抱不平，也不是告诉她怎么，而是在一片骂声之中，定不移地告诉她：我相信你。

    对着季知哲，郑依槿的心再没刚才与涂砚书说话时的淡定，小心脏又一次扑通扑通快速动。

    刚才听她自个儿说起时，季知哲就莫名觉着可，这会儿更是特意加重这两个字的咬字，有意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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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令她失望过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

    季知哲嗯了声，嗓音里多了丝笑意，「被你气走了。」

    这上，季知哲自然也是如此。

    稳了稳心神，才把昨天与邹恬的对话仔细说与他听，过后才忐忑地问了句：「学，我这样没问题吧？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郑依霏也就罢了，他父亲倒是想她，偏母亲总在旁严厉盯着，他的温柔往往来不及到她面前就被无抹去。

    相近四年，哪怕不是日夜相，涂砚书是什么，她多少也摸得透。

    没听见她接话，他大概也能猜她不好意思的模样，便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起网上那事。

    「我知。」

    话说得急，也不过就是见不得她被人欺负，偏作为艺人，为免替她招惹麻烦，他连大大方方在眾人面前替她说话都不好。

    「你们打算怎么？」

    一串的问句来，静默半晌后，回应涂砚书的还是只有沉默。

    不说她自的，就是她真有胆量仗着背景欺负人，一转母亲就会反过来斥责她的不是，连母亲脸上可能会有的失望神，她都想像的来。

    临掛电话前，季知哲收起玩笑心，有意开解她。

    郑依槿没想过他会把这事拿来和她讨论，颇有些受若惊。

    「阿砚的话你别放心上，他没恶意。」

    无论是网上说的倒贴、有意捨弃404的传言，还是校版上的援传言，他相信的从始至终都只是她。

    郑依槿笑得眉弯弯，小脸上的得意像极了得了糖的小女娃。

    可他与涂砚书，终究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