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问题，你好好想一想，次讲课时再告诉我你的答案。”

    “刚才那两个人”

    一方面，是回过看，同样搞明白了评价藩国时的‘贡献率’和评价宗室成员时的‘敬业’是怎么回事，惊喜于姜星火设计制度时，竟然是如此地环环相扣，一步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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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王朝开创之初总是君王英明，历经两到三代帝王往往能达到国力峰的盛世，而接来便是数代君王昏聩无能，最终权柄于外，直到亡国？”

    更何况朱棣这征战半生，杀人无数的上天里。

    “削藩的事，俺算是明白了。”

    人命，在上位者中，一文不值。

    似乎这个《国运论》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王朝更替、王朝寿命，究竟是为什么？

    但乎纪纲预料，朱棣一边亲手把书案上的纸张拢在一起，一边随。

    “为什么会有‘天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现象一遍遍在中华大地上重复？历代王朝寿命普遍不超过三百年？一代一代王朝更替，真的是五德相克天循环吗？”

    “微臣明白！”

    “这个回再讲，我可以先给你提两个问题，你去一些思考，带着你思考的结果再来听课，效果会好得多。”

    “明天让他们继续来。”

    朱棣却屏退了密室里的两名文书小吏，坐在椅上，用指节一一地叩击着扶手。

    另一侧的朱棣则有些惊喜。

    纪纲神肃然。

    或许该把今天的事和姜星火提的问题，带去大天界寺跟衍大师聊聊了。

    随着放风结束的哨声响起，隔再无动静。

    过百万军中取敌方大将首级的朱煦，面对手无缚之力的姜星火，此时却恭谨无比，仿若一个等待私塾先生开蒙的孩童。

    今天，他受到了极大的思想冲击。

多，的贡献大；而‘宗室成员的敬业方面’，便是看这些宗室成员在参与海外贸易的时候，或者是在皇庄等地方任职的时候，事认不认真，对不对？”

    听到朱煦的提问，朱棣的心中，也升起了的好奇心。

    良久之后，朱棣整理好了今天的收获，方才抬看着纪纲。

    朱棣在陷迷雾很久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和达成目标的方法，同样，也带来了新的困惑。

    这两名文书小吏，听到了太多不该听的秘密，注定无法活着走诏狱了，而他们的家人，纪纲会予以照顾。

    “姜先生请问。”

    朱棣垂眸看着书案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今天姜星火讲课容的纸张，陷了沉思。

    “正是如此。”姜星火欣地了。

    另一方面，则是惊喜于，自己的这个傻儿竟然开窍了？要知，小时候可是拿鞭都不去读书学理的，只知舞枪，姜星火竟然能把这石一样的傻小拨开窍，可真是太厉害了。

    “敢问姜先生，您三番几次提到的《国运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