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朱煦和李景隆对视一，同时想到了四个字。

    ——游牧南。

    与此同时，隔密室。

    “这可能吗？”张宇初愕然。

    “有什么不可能的？”夏元吉奇怪地看着张天师。

    “呃。”

    张宇初心说：这老家伙莫不是被那姜星火给洗了脑？怎么这毫无据的事，姜星火说来，他都觉得是可能发生的呢？

    他沉默了许久，又忍不住抬手了额。

    “问题是，姜星火所说话语，并没有任何据啊。”

    而让张宇初有些尴尬的是，大皇朱炽和尚书夏原吉，压就没搭理他如此合理的怀疑。

    反而是直接讨论起了应对措施。

    就仿佛姜星火说的关于未来的话语，就一定会成为现实一样。

    “殿，您别担心啊。咱们大明的国库还是很丰盈的，如果只是几年的寒冷时间，只要撑过去就行了。”旁边的夏原吉劝。

    “不，肯定不够用。”朱炽忽然摇了摇。

    朱炽顿了片刻：“真到了天气严寒导致粮减产的灾年，粮就是通货，关键是到时候有多少钱能换到粮？如果真的严寒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譬如灾、叛，朝廷肯定要拨钱的，那么国库到了秋天很可能就已经不足了，再拿钱买粮，只能加速国库崩溃而且现在朝堂之上，衮衮诸公你觉得真会跟国家勠力同心吗？就算是百官能恪尽职守，可面的那些贪官污吏呢？大抵趁着国家有难不仅不会救灾，反而会趁机作、谋取私利，这个问题很严峻！”

    夏原吉叹息：“若是能把蒙古人灭掉就好了。”

    “这样一来。”夏原吉分析，“只要没有蒙古人南侵的压力，想来哪怕大明遭几年灾，也不至于到国库支撑不住。”

    “蒙古人灭不掉。”朱炽摇了摇，“漠北草原的范围极大，虽然现在他们的战士完全没有了祖先的悍，但占据的草原和大漠，都不是大明可以永久占领的。更何况，如今刚刚结束靖难，洪武时代积攒来的兵名将折损大半，还需要时间休养生息，等恢复了元气，才有可能征伐漠北。”

    夏原吉闻言了。

    其实从某方面讲，姜星火说的这个问题虽然有些遥远，但却切实存在。

    须知，汉人被蒙古人建立的元朝统治了上百年，直到今日，一直对蒙古铁骑心有余悸。而且，北元现在虽然分裂，但蒙古各依然统治着庞大的草原，曾经验过中原是何等繁华的北元二代贵族们，还对富庶的中原垂涎滴，对自己只能在草原上喝西北风的境愤恨不已。

    现在，朱炽当然要解决前姜星火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