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东西？”

    朱煦耐不住好奇问。

    “鸟粪石。”姜星火特意调了一，“在离开大明去吕宋的海路上，一些岛屿上堆积着很多的鸟粪形成的石。”

    朱煦不满地撇嘴：“姜先生莫要消遣俺。”

    “没有消遣你。”

    “鸟粪石通常产于‘万里石塘’（南中国海的唐宋元古称）靠南的海岛，主要是海鸟所产生的大量粪便与未被消化的鱼骨等余，经过极期的累积所形成，有极为丰富的磷。”

    姜星火笑：“这鸟粪石，便是天然的化，而且因为海鸟飞行途中在此停留休息了不知多少千年、万年，所以直接在这些岛屿上堆成了山，只需要用大船船队来装满、拉走，拉回南方的粮产区，稍微研磨一就可以直接使用，而且总量可以用上小一百年，几乎是白捡的东西，就看愿不愿意伸手捡起来而已。”

    作为天然且纯度极的磷，鸟粪石是工业革命以前最好的农作增产，英法等西方国家便是不远万里地从瑙鲁等地挖鸟粪回去地，足以见鸟粪石的效果。

    事实上，从“我大清”时期开始，近代的小日就已经公开或半公开地大规模盗采鸟粪石运回国，前前后后足足挖了上百年之久，直接把很多岛屿的鸟粪石给挖地三尺啥都不剩了。

    在姜星火的地诞生的。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如此而已。

    所以，关键还在于这第一步啊！

    海外民！

    而除了郑和西洋，又如何才能推动大明的民程呢？

    姜星火忽然想起了前世看到的一个有趣脑——如果朱棣把他的二儿和三儿封藩海外，大明会不会就真的开启全球民时代了？

    说实话，如果真这么了，真有可能，因为传统意义上的分建国，既能够成为海外民的最好理由，更能成为大明统治天竺、吕宋等地的直接动力。

    皇们打来的地盘就是自己的藩国，能不能尽心尽力推动大明的民程吗？

    这些思考说来话，其实不过是姜星火沉几息的功夫罢了。

    姜星火忽然问：“羽，你认不认识朱煦？”

    一瞬间，朱煦和李景隆的中都了惊骇。

    难，姜先生已经识破了他们的份？

    “俺、好像、可能、认识、吧？”朱煦结结地答。

    “认识就好。”姜星火了，“伱要是跟他关系好，要是以后争储失败的话，其实可以劝劝他，以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争不了太，那率军提三尺剑横行万里石塘，如王玄策那般灭国无数，于海外建立藩国，也不是一个不可行的办法总好过要是争储不成，余生虚度，浪费了一勇武。”

    朱煦愣住了。

    显然，他从姜星火这番言语里，听了某层的东西。

    他的心脏猛烈动，脑海中闪电般划过了这个词——海外建国！

    这个念突然就现了，令朱煦吓了一大，但却怎么也挥散不去，他赶甩了甩脑袋，将这个疯狂的想法驱逐掉了。

    朱煦心想：“呸呸呸，俺要当就当大明的皇帝，凭啥去海外当皇帝？凭啥说俺争储就争不成？”

    姜星火不晓得对方心的反应，只是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