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屎还朝，奖励狱

    时间线稍微向前拨一拨。

    当郑和皇汇报他的诏狱扫盲班见闻的时候，朱棣正在跟衍理另外一件大事。

    “安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跟日本的那个幕府将军一样，打着国王的旗号来骗大明的册封？”

    面对朱棣的疑问，衍转动念珠说：“陛，老衲觉得安南陈朝的使者，确实非常可疑，很多事都支支吾吾不肯多言在大明奉天靖难的同时，安南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的。”

    衍的话语说的直白，两人的相模式也确实不需要藏着掖着，都是一起造反的战友。

    衍直指问题心：“当然了，其实此事的关键肯定不在于安南到底有什么变故，安南又不是日本，安南与大明直接接壤，需要查探什么消息，方便的很。”

    “此事的关键是，安南的变故，对大明是有利还是有弊？”

    朱棣沉几息，开。

    “照常理来说的话，大明的藩属国，如果确实有权力更迭，只需要他们依旧臣服于大明，继续向大明朝贡，那么大明都会承认这权力更迭。”

    “更何况是安南这早在大明开国的时候，就主动归顺大明朝贡系的国家呢？”

    这便是说，安南与大明的关系其实正经不错，徐达大将军率领的北伐军把元大都攻克的那年，安南陈朝，“不用想，肯定是有问题的，现在大师不妨说说，如果安南给了大明借，大明需要什么，还是什么都不？”

    “老衲以为，大明肯定要些事，其实安南是试验姜圣理论的一个绝好场地。”衍信誓旦旦。

    听了这话，朱棣一怔。

    姜星火讲了这么多课，讲了这么多理论，你衍说的是哪个理论？

    衍也意识到了这一，补充：“民族国家和世界岛战争，以及输大明价值观。”

    朱棣微微颔首，这倒是没什么问题。

    衍说：“安南虽然与大明并不算完全同，安南的北方有不少汉人与当地人混血的后裔，南方则多为当地土人，但仅论北方，还是能勉算作同的。”

    “除此之外，重要的是，安南与大明其实同文，安南用的也是大明文字，当地贵族所受到的教育，也是传统的儒家教育。”

    “所以，跟日本有着自己特殊文化不同，安南跟日本比起来，更适合大明的同化。也就是说，这是大明踏华夏这个本岛，来到附近小岛的第一步，也是实践民族国家到底能不能成型的第一步。”

    衍眯起了睛，设想。

    “如果说在安南行了同化，能够成功，那就说明华夏文明的对外同化是可行的。而且，能够引其他地区的人，来向往大明，成为大明的一分，也就是输大明的价值观。”

    “如此一来，有了这个基础，大明就可以向南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