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从数量上看比过去手工阶层获取的要多。”姜星火答。

    “为什么会多？”

    朱煦刚，便晓得问了一个蠢问题。

    “如果从事手工业不能比过去获得更多的收益，那么就不会有人去主动从事，而且也引不了农产阶层转变为手工阶层当然了，只是数量上要多，但与这新的生活方式一起到来的，是传统生活的破灭，孰是孰非，就难以说得清了。”

    “但是听起来似乎还不错？”郑和说。

    “获取的收益比过去多了，只是听起来还不错。”

    姜星火怅然：“对于手工工场主阶层来说，让工人吃饱饭好活，跟给纺纱机的转轴上是一样的理，所以这分工酬是必然发放的，并不是谁良心发现。”

    姜星火摇了摇，把脑海中的绪暂时搁置。

    毕竟，上课讲的是纯粹的古典政治经济学公式，是绝对理，不能代太多私人，否则就是对这门能衍生屠龙术的学问的不尊重。

    “说回公式。”

    “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在工业国时代到来的初期，农产阶层获得的剩余农产品和手工阶层获得的工酬，在国民财富的整角度考量中，都是忽略不计的，我们主要计算的，是地主阶层的地租，以及手工工场主阶层的利差。”

    姜星火指着地上的公式说。

    “换言之，地租加上利差，就是工业国时代国民财富的‘剩余’。”

    “而如果手工工场主阶层和地主阶层把全‘剩余’消费掉，那么一时期的生产将会与前一时期完全一样，但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地主阶层都知攒粮卖钱买新的田地，手工工场主阶层，怎么会不知呢？”

    “剩余阶层”

    卓敬捻须看着地上的文字，“啪”地一声，又拽断了一胡须。

    “老夫懂了！”

    “卓老，快说说！”朱煦连声。

    卓敬白了这不知礼数的小崽一，方才说。

    “老夫认为，农业国时代，之所以解决不了人地矛盾，便是因为‘剩余’也就是剩余农产品，都被投到了一个农产品生产过程的‘循环’之中，而如此无限循环，虽然农产品的产量可以提，但受限于总的田地数量，从国民财富的角度上来看，是产生不了新的剩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