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这句话听起来应该接着一句带转折关系的半句。

    在他的世界里，宁映白是一个两年多没见过面、五年多没说过话的故人。

    “这我肯定知啊！我也是有社会常识的正经大学生好吗！”陈靖为自己辩解完了，说他的困惑，“可是白，等我回到过去了，上不上床的另说，那时的你……愿意见我吗？”

    整个中时代，她的心理状态都难以评得上“健康”二字。考前的最后几天，她和她妈又大吵了一架，几乎要把她上绝路。那一年文综试卷得极其古怪，判卷采分也极其严厉，她竟然还临场忘了叁年里不断复诵的政治原理。连文综一起砸掉的还有数学，她至今没想明白是哪里被多扣了十几分。她一直仰仗的好成绩化为泡影，只去了差一档次的学校，再调剂到了不知所云、前途未卜的专业。

    “我可以吗？”他问。

    “你……第一次？”陈靖其实对女人的率没有太多概念。

    “白！”他想听的才不是这个。

    “你们……经常拍这吗？”目前播放的是侧机位拍的传教士位，画面中合的侣表投。陈靖觉得看自己……太怪太羞耻了，虽说看a片他的注意力是集中在女方上，但男主角是他本人啊！没法不去在意！

    “什么啊，跟我啊！”宁映白伸手握住那的，“看个你都这么激动，看到后面你不是要直接啊！难阈值跟的是灵魂不是吗，还是你被我破之前是快男啊！你跟我没有哪一次是会这么快的啊！”

    “啊？为什么啊？”脸a片，发上网？四年后怎么就成了个嫌命的法外狂徒啊？

    “因为我，你也。”宁映白戳了戳陈靖的，还凑过去了一，他浑一激灵，“你是想我给你打一还是一？那的可都只有你，要一起你就应该我，像视频里那样。”

    “想就呗，你手不是已经放在上了吗？跟我还客什么？”

    宁映白的息和经由音响放，回在卧室里。

    “……当女生面有猥琐了。”陈靖还是放不开。

    “想了吗？”恶再度低语，“这片是你剪的哦，转场切换得完的。”

    “是啊，草，还是第一次无。你回去记得要啊，我们现在不是况特殊。”宁映白看陈靖的表一又变得古怪起来，给了他一脚，“不是备，想好的。”

    “有段时间不拍了，之前拍了多的，还发上网了。”

    “算了，回想了一，觉你这个人其实还天才的。跟我的时候肯定是你第一次，然而那也是我第一次，还是把这惊艳留给当年的我吧。”

    “不是啊！我不这样的！你这片也太、太刺激了！谁受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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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映白耀武扬威地说：“还想传授几招给你，让你好好伺候当年的我的。”

    “往后看，我要你得弹尽粮绝！”宁映白把那两颗饱满的盘在手里把玩，另一手把视频度往后拉，到了活运动的分。

    宁映白被激怒，猛推他一把：“装什么装你！在我的床上，看我的a片，着一大，你不知我完全可以直接坐上去吗！我就跟你客几句你还当真了啊！”

    她拉开床柜拿了几个形状各异的女用玩，陈靖哪里想象得来她是要拿这些东西对付他的，很快他就惨烈地代给了这几个番上阵的玩。之后他略带茫然地倒在床上，他有些怀疑照四年后他们的开放程度，宁映白的早就不只是他的了。

    卧室里还有越来越重的呼声。

    “……我打就行了。”陈靖礼貌拒绝。

    宁映白陷了短暂的沉默。“会吧，你直接跟她说你有一大，想跟她打炮的话。”她说。

    在陌生的城市里，失去了母亲的束缚和奋斗的目标，她不再学习，将整个人投到了比中时更加混的男女关系里。在遇到祝凌以前，她以为她就要这么过去了，

   画面再度切换至侧机位，陈靖看着画面里的另一个自己，他忘地、挑逗着属于他的宁映白。

    “我不知。”宁映白的笑带着一苦涩，“那时候的我到底在想什么，我已经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