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着了，她能想到很多细节。

    “是。”郁清压颤音，很平静回答。

    她得到别人的好太少，单是遇见温择叙这几次，次次都待她极好，就连她的父母亲都不到，他们有自己的顾虑，她的受永远是次要的，而温择叙会第一时间问她心，问她受，问她开心不开心。

    好像，她能受到，她也是被人重视的。

    重视她的，就是前的男人。

    微微用力，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郁清平躺着，看着黑暗中的温择叙，像偏离航的船，被他这片汪洋温柔地吞噬。

    “清宝，我不喜求人。”他说着不求人的话，吻已经落在她耳垂。

    郁清心撑着膛，她甚至能看到微小的起伏。

    “先生，这是……不求吗？”郁清一张还是习惯叫他先生。

    这个称呼生疏、礼貌，会拉远他们的距离。

    温择叙哪会让他们的距离拉远，语气恶劣几分：“嗯，不是，所以清宝乖一些。”

    “说好。”

    说好。

    主动说愿意，就不是求。

    温择叙这是盗逻辑！

    郁清睁大睛，好像窥探到温择叙的不同面，恐惧夹杂新奇，分不清是煎熬，还是激动。

    钳制她的大掌拿开，他对她，就像在鉴赏一款瓷。

    没等她说好。

    他可能也没打算等她说好，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的答应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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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清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

    他就是不会亲吻她的。

    郁清思绪卡顿，一言不发。

    温择叙直起。

    他抹了角，好像想到什么，停住动作，俯来吻她。

    这是今晚第一个吻。

    咸味烈，在他的齿里，郁清品到了海风的味。

    郁清躲开，温择叙笑着哄她：“清宝乖，亲一。”

    郁清气得瞪他，怎么可以那样之后再吻她！

    “不净。”郁清偏，不愿继续这个亲吻。

    温择叙大掌板正她的脸，笑说：“清宝是净的。”

    在他拇指压来的时候，郁清开咬住，反而被他用力一压。

    接着他落在她上的吻很。

    郁清跟着他的节奏走，原来烈的亲吻这觉，在他给的独有氛围里迷失，没有不喜，反而觉得亲吻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微微分开。

    温择叙凝视她说：“清宝这才是不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