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回答不上来。

    她知沉默是错误的，她还是沉默了。

    她答不上来，因为脑里闪过的念是——他想听到什么答案, 她便说什么。

    不真诚的行为，温择叙不可能听不来。

    对视五分钟，电话里能听清对方的呼声, 谁也没说话，就在某奇怪氛围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远前，温择叙开：“走吧, 我定了餐厅，你会喜的。”

    郁清挂掉电话, 略过刚才的话题, 走到温择叙边。他拉开车门, 和平常一样，伸手护在她, 避免撞到车。

    餐桌上，氛围恢复如常, 谁也没再提刚才发生的事。

    晚上躺在床上, 郁清翻看后台收益, 安心不少, 坐起来自我鼓励一番，一定要好好赚钱, 多多赚钱，要把造谣的人告到败名裂。

    温择叙从书房回来, 郁清放手机, 盖好被, 假装睡着。

    受到屋的灯暗, 边的床微微塌陷，接着上的被一角被掀开，温择叙睡来。

    郁清谨防他发现自己没睡着，假装不经意翻。

    才要动，被温厚的大掌压住肩膀。

    郁清懵住，接去要怎么演？

    “小没良心的，装睡糊人？”温择叙笑问。

    郁清不声，闭双，试图蒙混过关。

    温择叙揭穿：“睫都在抖。”

    郁清知瞒不住，脆翻继续睡。

    “真要冷战？”温择叙躺，从后面抱住郁清，“我们宝宝是不是太狠心了。”

    “你这样，觉得像？”郁清没好气问。

    谁吵架黏糊糊抱在一起？

    温择叙：“自己搬被睡，对我闪闪躲躲，还不是？”

    自从上次，床上的第二床被被收起来，今天她拿来，很难不怀疑她心不好。

    郁清否认：“不是。”

    都是意识行为，关她郁清什么事。

    “你可真够混的。”温择叙把她转过来，着狠狠亲几次，“小混，非要和我盘算清楚？”

    “放手。”郁清动，发蹭得七八糟。

    温择叙：“就当我午没说过那些话，行不行？”

    要是知她会刻意避开他，一定不会问她那些问题。

    郁清看到男人底闪动的光。

    ——他在自责，也在摇摆不定。

    “我不知你想要什么答案，如果我顺着你的意回答，你会不开心。”郁清说，“但你真的问我，我……不知。”

    “为什么不知。”温择叙贴在她额前的碎发，“这件事很难知吗？”

    “对别人来说不难，我只是……没有去想过，我很喜和你在一起生活，甚至觉得今年能和你结婚，是最开心的事。”郁清说到一半顿住，“这就？”

    “你觉得呢？”温择叙可以去左右她的思想，此刻却不想了，他要郁清自己去找。

    郁清：“我也可以这样对别人。”

    温择叙懂了。

    意思是，他的存在是可替代了。

    他嗤笑一声，鼻音浅浅的，用手盖住额：“宝宝，你的话直接到伤人。”

    “总觉……我对你的了解很少。”郁清说，“特别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