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法改正。”

    “怎么说？”温择叙摸了摸郁清额，确定温度正常，起去柜拿过火枪，把一排香薰燃，再调室空调温度，静等郁清组织语言。

    郁清捧着温，转凳面对温择叙，看他事就像在欣赏一幅中世纪的油画，说不的优雅矜贵。

    “我知连载成绩不错，但我总担心害怕最新话不能让读者满意，每一次笔都很惶恐。”郁清抬起，抱着膝盖缩在凳里，惆怅说，“就很奇怪，偶尔焦虑、偶尔开心，我这个状态是不是……坏透了啊？”

    温择叙坐在钢琴前，招了招手，郁清停顿一，从凳上站起来，放杯走过去，和他挤坐在钢琴凳上。

    温择叙打开琴盖，弹了几个音。

    “会不会被邻居投诉？”郁清小声问。

    温择叙：“小区在建就明确说是单位小区房，承包商不敢偷工减料，隔音很好，放心。”

    郁清心想左右前后住的都是温择叙的同事，真的吵到，去上班也是他被数落，心安理得：“你弹吧。”

    温择叙真的弹了一段。

    他的手指，特别适合弹钢琴，特别是跨八度，动作畅。

    曲是《golden hour》。

    郁清最喜里面的一句：

    「driven’nowhere fast burn’through the sur」

    漫无目的地开着车，炽驰骋了整个夏天。

    和当时节，莫名的般。

    温择叙知她喜这句，弹完这句后，他停来，说：“我学钢琴并不是因为我喜，而是我外婆喜，在她的认知里，作为有份的人，要多才多艺，而弹钢琴符合她对绅士的定义，所以我学了。三岁到十二岁，一周四次，雷打不动地练习。”

    “你……很不喜吗？”郁清听封鸢说过温择叙以前在港都的生活，整形容就两个字。

    ——严格。

    每一天，都活在外婆的标准里。

    温择叙摇：“时而喜，时而不喜，很奇怪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