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南望着竹君棠，上打量着，突然想起了竹君棠家里老太太苏眉年轻时的风韵事。

    民国大小

    苏眉年轻时是sh滩的名媛千金，那时候她的朋友圈里有张荔英，周稚芙，严仁，吴靖，盛颐，当然也包括大名鼎鼎的赵四小。

    这些千金大小的共同便是祖上很阔，现在也很阔，家里有些是李鸿章的至好友，两江总督，两广总督，北洋大臣，民国元老，政府元首，也有连“四大家族”也不放在里的老牌资本家。

    赵四小在其中份算是低的了，因为她的父亲只是北洋政府通的次，相当于现在的副级……副官的女，在她们的圈里没有什么特别的，赵四小只能和张学良私奔，因为在她们的家看来，张学良不行，哪怕他的父亲是张作霖。

    国破山河碎，民不聊生，但是并不影响上层阶级继续保持自己三千年来的士大夫风范，那时候陆小曼和林徽因当然也很有名气，也有才气，可是很多名媛千金们多半是不怎么看得起的，毕竟已然落魄或者也不过祖父是士的地方官而已。

    竹老太太……不对，那时候还是苏大小，却是不大喜和名媛千金们风雪月的享受生活，她和秦蓬，叶巳瑾也是挚好友，为革命和抗日事业过很多努力，而不是找泰戈尔合个影飞鸟钓钓鱼，散发哀愁气质就当举世风雪吾自飘零的忧国忧民心境。

    此后数十年风云变幻，谁不曾颠沛离？竹家也离开了大陆，改革开放以后，国急需投资，秦蓬亲自邀请竹家回大陆投资，这些年来竹家在大陆的投资遍地开，少不得有当年的谊在里边牵线。

    和秦蓬一样，主持了竹家一甲有余的苏眉，现在已经不事了，但是秦竹两家自从恢复往来走动，关系一直十分亲密，竹君棠年幼时就已经认识了秦雅南。

    苏大小在嫁竹家以前也谈过恋，那一段风雪月的故事据说浪漫有之，恋有之，男人总是薄，女总是哀怨，最后也不过就是无疾而终，没有什么新意。

    “我记得你说过，我曾祖父书桌上的那张照片，上边的那个不知是谁的男人，和你曾祖母以前经常画的一个男人很像，对吧？”民国时期的这些女，没有才学，会被认为上不了场面，一手素描，油画或者国画，对她们来说也不过是雕虫小技，未必多，但是表演表演，让男人们啧啧称赞，为她们更添魅力，那是没有问题的。

    “很像，但是我问过这个事，她也不告诉我，脸倒是很难看，我就不敢问第二次了。”竹君棠最怕的就是这位曾祖母了，尽她最的也是竹君棠，可是竹君棠闯祸了，教起来是一也不容的。

    秦雅南拿手机，找了半天，找到了自己翻拍的曾祖父书桌上的相框，指着那个神秘的男人。

    竹君棠猛，像她这样关系亲密的小辈，在秦蓬寿诞前就去拜过寿了的，那才是真正的寿宴，家宴，前几天办的那叫政治活动。

    竹君棠当时就已经去过秦蓬书房和老爷说话了，当然也看到了那张相片。

    “你突然问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