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尸骨。

    “王莽极其自律而好名，他为了自己的名声，连儿都能死。这样的人往往对女不屑一顾……那么能够和王莽的衣冠冢葬在一起的女，绝对不会是他的人，而是另外一个对他极其重要，对他的篡位有着至关重要推动能力的女，才有资格和他的衣冠冢葬在一起。”

    “王政君？”刘安知李洪芳要说什么了。

    刘安也有想过棺材里躺着的女是王政君，不过他的理由和李洪芳完全不一样。

    “对。”李洪芳有兴奋地看着棺材里的女，接着说，“可以说没有王政君这个皇太后姑姑，王莽本没有资格篡位。”

    “你的意思是，王政君是刘贺和上官澹澹的女儿？”刘安眯了眯睛，嘴角微微翘起，略带赞赏地看着李洪芳。

    有这脑，重新规划职业吧。

    “如果她不是刘贺和上官澹澹的女儿，怎么会和上官澹澹得这么像？”李洪芳心微甜，被自己崇敬的男赞赏，那得意劲儿就压抑不住，“我有很多证据。”

    “你说。”

    李洪芳再接再厉地说，“别看王政君是西汉最后一位皇太后，和上官澹澹所在的年代相隔很远的觉。懂得历史的人就会知，王政君生的时候，上官澹澹其实才十六七岁，减去十月怀胎的期，正是刘贺和上官澹澹相遇的那一年。”

    “刘贺被废掉本就很蹊跷。霍光指使群臣请求上官澹澹废掉刘贺的那些罪名，本不足以真正废掉一个皇帝，那对皇帝来说，算什么罪名？他们只是用这些杂碎的琐事掩盖惊天动地的秘闻。”

    “刘贺有一条罪名就是玩了太后的小车，这一条是隐喻他真正的罪名。其实刘贺骑的不是小车，他骑的是太后。这是自比伊尹的霍光完全无法容忍的，伊尹还只是调教皇帝，霍光心这混账玩意还能调教好吗？脆废了换一个。”

    “刘贺敢逾越玩太后的小车，他还有什么事不来？这就和传统的人观念里，公公不能坐媳妇的床一样。一个当公公的被发现连媳妇的床都想坐，大家就都知，他只是想坐一坐媳妇的床吗？他是想扒灰。刘贺只是想玩太后的小车吗？他是想玩太后，一个理。”

    刘安的眉挑了挑，神像激光刀一样扫着李洪芳。

    “如果你认为这只是巧合或者牵附会，你再听我说：王政君的一生完全就是主角模板……主角模板是什么？那就是所有对她有利的事，都会恰到好的发生，引导着她走上最后的巅峰，对不对？”李洪芳正看着棺材里的女人，聚会神地整理着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