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鬼？”秦思打起神，在很多案件中，“闹鬼”的信息往往就是破案的重要线索，“鬼”是见不着的，那些犯罪嫌疑人倒是常常喜装神鬼吓唬周围的平民老百姓。

    李洪芳关于纺织厂闹鬼是织女轨，郎来捉的分析，刘安就不打算说了，那样会在晚辈面前显得自己脑有问题。

    “后来我们发现是一只喜穿红衣服的猴，常常在那里采补，或者说利用封建迷信和女人容养颜的心理需求，诱骗妇女与其发生负距离接。”刘安措辞十分文明地说。

    “猴？那也是异兽的一吧，它们既然开了个女养生会所，应该不缺女人。”秦思不解地问，仔细想想她对猴了解最多的大概都来自于《网络门生鉴定视频》里的猴鉴定环节。

    “猴，它既然是猴，那必然是尖嘴猴腮，得比较丑，那个面向端的女养生会所，哪里有它的一席之地？会所中的钻石级男技师，那都是涂山狐族级别的帅小伙。”刘安说的便是胡刕。

    胡刕可以说是大事的人，隐忍敬业，连武当山……大概是叫武当山吧，那样一副级华裔脸的顾客，都愿意接单伴游，日夜劳作，也算是个人才。

    涂山狐族无论男女，向来都是以貌名。

    “你对这个女养生会所很熟悉？”秦思打量着刘安，他要是去当男技师，估计也是什么钻石级？

    当然，这样的调侃她是不会说的，心里揶揄一番倒是觉不错。

    “有所关注。猴的作案地，就是在纺织厂那里……我们正发愁怎么赶跑这只猴，后来它就突然消失不见了，不是会所还是纺织厂，又或者是解放西等异兽常常没的地方，都没有听说它的行迹。”刘安摊了摊手，“正是因为它消失了，我们的新店改建计划才能继续执行。”

    猴也是在那里消失的？那它的消失，会和那伙毒贩的失踪有关联吗？秦思不动声地思虑着，又有怀疑刘安故意透这样的信息，是想引导她……或者说带偏她也不是不可能。

    刘安到为止，没有继续讲这个问题了，“云开雾散，天气，远眺山而思人间绝，我要去爬麓山，顺便看看你。”

    秦思皱了皱眉，这小表弟说话有掉书袋倒没啥，但就像堂对他的态度有些暧昧不清，他这“思人间绝”是单纯地说想到了秦雅南，还是说想念，念想之类的？

    “一起去吧。”秦思拿起手机扫码，“老板，多少钱？”

    “二十。”

    秦思看了一脸如银盘，若银杏的老板，看你得已经够艰难了，生意也不好好，关门大吉也是迟早的事，便懒得计较这价格，二十就二十吧。

    继续在这里坐去，也看不什么名堂来，调查很多时候都是需要靠多走动多询问，往往就是在最不起的某些地方，角落和路人中得到关键线索。

    刘安和秦雅南聊天的时候，说不定就会不经意地“指”一些线索来。

    等着秦思结账，收拾好背包，刘安便往麓山的方向走去，他会和秦思提及自己的动向，自然是不介意她同自己一起上山。

    “走路？”往前走了一段，秦思有些不确定地问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