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对了，咱可以先问问村里有谁采到了新鲜红菇，没有的话咱再去山上采？”

    “回去烤全兔。”李贵回味起之前袁如珠的烤全兔的味，馋得肚快要咕咕叫起来。他正想法捉住这只胖兔，吴桂芳忽然拦住他，不忍：“别，这兔多可，别捉了

    袁如珠用树枝拨了一红壤，未发现期望中的那一抹红。

    院里的地板上残留着痕，草树叶瓜藤上也还挂着些许珠。袁如珠伸伸懒腰，听到灶屋里刀锋碰撞菜板的声响。

    “野兔！”李贵忽然惊喜。袁如珠和吴桂芳应声看过去，只见斜前边的阔叶树，蹲着一只白白胖胖的野兔。

    “也行。”

    一场大雨后，山林里菌菇丛生，秋雨后的山林里，一艳丽的生命在泥土里蠢蠢动。

    袁如珠眺望远山，嘴角。她想吃红菇了。红菇在古代时是贡品，她跟着师傅吃了不少，很是中意红菇的味。

    即便打了伞, 脚和鞋也被雨淋了个透。洗了个澡，风雨闷雷的白噪音里，袁如珠沉沉睡。次日醒来时，外面风停雨歇。

    雨后远山空蒙，一座座山被云雾笼罩，山青黛，云海皑皑，墨画一般，宛若仙境。

    在绿意满的秘境之中，寻找一抹难得的山红，着实是不容易。

    “咱们这山里怕是没几个红菇，不如直接去买？”

    微风里夹杂着的青草树木和泥土的气息，鞋底踩在山路上，路上横亘的枯树枝发脆脆的声响。袁如珠抬首仰视面前的山林。林间萦绕着浅浅淡淡的薄雾，偶尔有林鸟从薄雾里穿过，留拖行云雾的痕迹。

    吴桂芳在切菜。早饭还未好，袁如珠腹中饥饿，她从蒸笼里抓住两个腾腾的包，坐在院里的屋檐底吃包。

    野兔没发现他们仨，它似乎在打盹儿，双目半眯着，很是憨实可。

    “外面卖的红菇不知真假，而且也不新鲜，刚摘来的红菇最新鲜好吃，尤其是刚淋过雨的红菇最好吃了。”

    “差不多嘛。”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小夏不知何时站到了她后。袁如珠回过，说：“现在是早上，这首诗描写的是秋雨后的山谷黄昏。”

    吴桂芳把李贵叫屋。听了吴桂芳的话，李贵立行动，又是打电话又是上门问。清河村的山里很少有红菇，问了一圈也没村民采到新鲜红菇，于是袁如珠最后还是决定亲自上阵，去山里采蘑菇。

    “桂芳，你们也上山来采蘑菇？”有村民披着雨衣，挎着篮，向他们招手。吴桂芳应了声，问：“采到山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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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桂芳和李贵左看看右看，寻觅红菇的踪影。红菇一般生在沉积了很多年的腐植叶里，他们熟练地拨动腐植叶，期望在其中发现那艳丽的影。

    这蘑菇叫红菇，也叫山红。红菇风味独特，香，能延年益寿，补充力，营养价值很。且因菌丝无法分离，至今很难人工培养，是纯天然野生菌，所以算是菇类中比较珍贵的蘑菇，市面上卖的比较贵。

    “没，那玩意儿可难找了。”

    她和吴桂芳李贵继续往山里走。

    袁如珠递给他一个包，继续远望云海里的苍翠青山。忽而，她心念一动。

    找寻许久都没有发现红菇，倒是采摘到了一些其他的蘑菇。

    在一般人的认知中，越艳丽的菇类越有毒，然而有一菇颜很鲜艳，但不仅没毒，还非常味。

    略一思忖，她走灶屋，“幺姨，等会吃了早饭，我们去山里采红菇吧。”

    “行！”村民继续采菇。

    “如果有找到山红，要是你自己不吃的话都卖给我们。”

关上饭馆大门。外面雨势未减, 她打开伞, 同幺姨他们一起快速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