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菲的到来并未在袁如珠心里掀起一丝波澜。她把菜篮放到碗柜边上，打量案板上放着的笋和和脯。

    吴桂芳在灶边上洗菜，她转过，“这髓笋是啥味啊。”

    “咸鲜脆，比较清淡。”

    髓笋是红楼菜，是以竹笋底，以茸和骨髓的一菜。这菜工细，泽黄白，成品雅致，滋补益血，营养丰富。是红楼菜中的珍品佳肴。

    云南文山竹笋味可，称得上笋中佳品。十月正是云南文山竹笋生旺盛的季节，袁如珠特意买了文山玉指笋来吃。笋的吃法很多，但要说最合她心意的吃饭法，还得是髓笋。

    剁成茸的脯抹在竹笋上，再在笋尖缀上骨髓，鲜清透，很是蛊人。

    袁如珠用冷漂洗竹笋，然后用刀将竹笋剖开，除去笋心。理好的竹笋放到开锅里一遍，再沥汤锅里，加清汤、和糖煨制。

    煨竹笋时，她给脯去去，将脯捶成茸。盐，老清汤、清、、葱油搅拌茸里，拿筷顺一个方向搅拌茸，搅拌上劲儿。

    搅拌茸时，袁如珠对吴桂芳说：“幺姨，竹笋煨好了，你把它取来晾凉。”

    “好嘞。”

    灶台另一边，李贵快速剔除，用刀背敲散骨，用竹签取骨髓。

    骨髓取来后得去腥，袁如珠把取来的骨髓放倒汤锅里，用黄酒、姜和糖透，再换老清汤煨透去腥。

    把煨好的骨髓切成条状。竹笋的笋心里抹茸，再把骨髓抹到笋尖儿上，最后在笋底缀上香菜叶。李贵和吴桂芳也跟着袁如珠一起抹茸，他说：“还真是个细活儿。”

    “就是因为工细才好吃嘛。”袁如珠笑。她把剩的竹笋给李贵和吴桂芳，转烧锅，炼秘制油。锅里倒玉米油烧，放姜片，煎姜的香味。再放葱爆锅，放熬油。

    滋滋滋滋！渐渐被熬化，郁的香了葱姜香味里。不多久，油便熬好了。熬制好的秘制油透着的葱姜味，以及香回味的鲜香。

    “这油熬的可真香。”吴桂芳瞅着熬得金黄的油，吞咽。

    熬好的油抹到瓷盘里，再将抹过茸骨髓的竹笋放到盘里，加清汤笼。

    蒸锅腾腾冒气儿，笋香和香和骨香螺旋式地上升。吴桂芳、李贵、小夏小秋都被香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