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忽然意识到什么。

    “对，是我的。”

    “你、你的厨艺这么好？”林芳菲不可置信。她从不知如珠拥有这样好的厨艺。不对，如珠本就没有这样好的厨艺！

    最开始他们将如珠接回家，如珠也过厨，然而她的厨艺和她其他方面上的能力一样平庸。她的厨艺很平庸，本不可能那样好吃的髓笋。

    “你的厨艺怎么变得这么好了？”

    袁如珠实在是不想再搭理林芳菲，然而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比较好。她说：“因为我————”

    吴桂芳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传到耳边，“因为珠珠很有天赋！珠珠在厨艺上很有天赋，她之前只是一直没开窍，现在开窍了，所以厨艺变得这么好了！”

    听到这话，林芳菲愣神良久。如珠在厨艺上有天赋么？天赋二字放到如珠上，总有一违和。如珠在她的印象里一直都与平庸二字挂钩，天赋这两个字和她产生联系，让林芳菲只觉违和烈。

    她张言，言又止，一时间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袁如珠此时则：“话已经说清楚了，我再重复一次，以后别来打扰我了。”

    “如珠……”

    袁如珠越过她，也不回地离开。

    林芳菲失魂落魄地回到桌位上。周既明一边夹菜一边说：“去哪儿了？”发现林芳菲绪不对劲，他放筷，“芳菲，你怎么了？”

    林芳菲从腔里挤声音，“既明……”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有不舒服，我们先走吧。”

    和王太太她们辞别后，周既明搀扶着林芳菲，快步上车。上了车，他正要启动引擎，林芳菲却叫住他。

    “既明。”

    “嗯？”

    “你可能想错了。”

    周既明不知所以，“什么想错了。”

    “你之前说，如珠总会回家的。你说，等她知挣钱有多么艰辛之后，她就会选择回家过好日。”

    “对，怎么了？”

    “如果她自己能挣很多钱，自己能过上好日，她还会回家吗？”

    周既明蹙眉，“不存在这假设。她能挣多少钱？她能过上什么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