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业界方面的工作。」

    我却无法动弹。

    「因为你脸上掛着『偶遇多年没联络的前女友，突然知对方已经结婚了』的表。一副不得找人喝酒解闷的样。」

    科打諢，以及各无意义的撩拨。

    「说起来，好像也是在这里呢。」

    虽然刚刚那个问句，不怎么回答都不太对。

    这也是日后的事了。

    「没想到你会说这话。」

    可恶，这挫败是怎么回事。

    电一般，我慌忙往后开：「什、什么第一次！你别说！」

    艷红的在我耳际止住。

    「好啦，你想知什么？」

    「为什么啊？」

    这认知也扭曲得太夸张了。

    「我才没有要喝。」

    的确，不是杀手或是杀手的经纪人，乃至于清扫业者和前的报贩，这个业界的一切，其实都是常识范畴中「不存在」的东西。当然，这样的规则，在常识范畴之外可就不一定通用了。不过——

    和梢姊单纯明亮的双瞳不同，蓝紫菡的里带有一薄雾般的氤氳氛围。

    「她谈生意的风格是别平等的。」

    她扭开瓶盖，瓶就着嘴了一大粱。

    「什么？」

    她了嘴。

    「……不开玩笑，我真的以为你是来找我喝酒的。」

    不晓得是酒影响，又或者是天生如此，她视线中的縹緲可以轻易勾起人的好奇心，使我无法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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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错啊。你确实是在这间店里，接了你在业界的第一份工作。」

    对于我的疑问，蓝紫菡没有上回答，而是仰，将瓶中所剩酒一饮而尽。当她放空瓶时，脸上的笑意又了几分。

    「你呀，每次玩起来都这么有趣，真的不会腻呢。」

    「各过去你认为『不存在』的职业，其实都在暗中活动着——你应该很清楚这才对。」

    所以我才讨厌来这里。

    稍稍冷静来之后，我姑且还是确认的问了问。

    待我喊之后经过三秒，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我忍住瑞士刀的衝动。

    所以我才不想来这里的。

    「还是说，你连另一个『第一次』也打算顺便给我？」

    「才没有！」

    真该死。除了前女友的分以外，其他都说中了。

    「哎呀哎呀，你也变聪明了嘛。」

    呼气般的轻声，她吐了几个字句。

    「你用的动词很奇怪……」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打算要给我，还是你的『第一次』已经——」

    「哪里有工作？」

    「一则关于经纪人小的新报，就这样手囉。」

    「你该不会都是这样跟人谈生意的吧？」

    「这废话就省省吧，我可是来谈正事的。」

    「你的第一次。」

    「最好是有这职业啦！」

    她的边勾起一抹笑容。一个不注意，我已经和她四目相。

    「你只是想要把酗酒行为合理化而已吧，我才不会上当。」

    「我的本业是酗酒师。」

    后来我向玄青叔问了这个问题，他只回了我一句话。

    「你觉得呢？」

    「什么意思？」

    她慢慢地凑近我，我能受到她上的酒气，她温的吐息也越发鲜明。

    「……呜。」

    「当然是前者好吗！」

    「人力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