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于以往板着殭尸脸，今天尹燁垮着脸等来。侯正翰递上菸，自己也起来，「我觉得永远是弟弟的天敌，所以你也不用这么丧志。」

    「我没有丧志。」尹燁拿打火机菸。

    「可是你看起一副想死的样。」侯正翰语毕了一。

    「我每天都这副想死的脸。」尹燁也了一，吐后。

    「殭尸的脸肌发展停滞，只摆得这张脸是正常的。」尹兰看到弟弟的第一句话就没好话。

    「外人骂你弟殭尸也就算了，连你也跟着骂，有没有手足啊？」尹燁翻白。

    尹兰不语，一看就是懒得回应。尹燁气到转过不想理尹兰。

    「小燁燁，」侯正翰捻熄菸面打圆场，「尹检是来办案的，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知你很讨厌她，但把案办完再说好吗？」

    听侯正翰这个老同学难得开讲正经话，尹燁只好给面，整理思绪面对案。

    敲门声起，尹燁起去开门，是小赵，他手上拿着一叠纸，看来又有新证了。

    「老姜，陈江荣和死者是债权人和债务人的关係，会讲到五分鐘不会只有讨债，必定另有文章。」尹燁说。

    「你在讲废话，但也正确。」姜秀临微笑，这是会令律师们胆寒的微笑。

    「里面有一段很有意思，是死者跟陈江荣说的。」姜秀临读通联解密：「死者似乎是在威胁陈江荣：『你最好赶快还钱，否则就不要怪我嘴不。我去当抓耙的话你绝对死无葬之地，识相一就赶快还钱。』」

    「虽然字字句句都提到钱，但从死者后面这句话看来，他们似乎不是很单纯的债权人与债务人的关係。」尹兰说。

    侯正翰搓：「看来他们有彼此不可告人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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