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伙伴邀约前来的尹兰拧着眉看着地，再看向自己的弟弟，表厌恶的说：「来这里么？死老姜你最好解释清楚。」

    姜秀临邀请尹兰、尹燁等三人到一家酒店的包厢。

    「没来过酒店？」尹燁柔声问唐莹，后者噗哧一声，「我怎么会来过？」

    「我警告你，不要带小莹去一些七八糟的地方，」尹兰瞪尹燁一，「小心你妈揍你。」

    「我没有，离婚的你少栽赃我。」尹燁冷回。

    弟俩叉着手背靠背，好像在斗气。

    只见姜秀临一包厢一包厢的，完全把他邀来的人晾在一边。唐莹忍不住问：「老姜，你带我们来这想说什么？」

    「酒店很好谈事，尤其是上不了檯面的事，对吧？」姜秀临把门带上。

    「对。」尹兰和尹燁回，发现异同声还瞪对方一。

    「打你们来到现在，」姜秀临突然敛起神，「觉得这个地方应该是一个运动员会来的地方吗？」

    尹兰没好气：「你就说当初那五个傢伙都上酒店不就好了？」

    「运动员生活单纯，并不会主动来这纸醉金迷的地方。言之意，他们会来就有古怪？」唐莹似乎领悟到些什么。

    「当初我跟红玫瑰没有想到他们为什么会来、怎么来，所以没有找到关键证据可以突破案，虽然整个过程讨厌，但也结束了。」姜秀临：「但或许是因为过了几年，有些盲看的更透彻，我想到了几个可能。又，我想找个比较有气氛的地方讨论，所以就来这了。」他笑容可掬。

    「你无论何时何地都一样欠打。」尹兰怒酸姜秀临。

    侯正翰了菸，懒的看检座自恋、弟吵架，「迫的可能很。酒店的客源是很固定的，我也上过酒店，知酒店客人的气质，他们一看就不是能酒店的。」

    「ok，」姜秀临得到一个论，「他们是被迫的，如果我们以此推论，为什么会被迫？」

    「不用理由吧？」侯正翰可能是最认真讨论的，「拉人去一个地方有时候是不用理由的。」

    「有利益输送不会没有理由，黑不是慈善事业，不可能十几万招待人上酒店消费，而且一次招待五个。」姜秀临。

    「废话那么多，」尹兰喝了酒，「调带就知了。」

    ※

    眾人真的调到当年的监视影片，也还好酒店保存影片有保存到五年，成功调到当初尹兰的线民向尹兰回报的，刚比完赛的大半夜几个中信鲸的球员就跟一群人鱼惯酒店，那群人觉相当熟门熟路，不需要少爷带就包厢。姜秀临把影片停格，问侯正翰：「有没有你认识的？」

    「这傢伙我见过，」侯正翰手指萤幕，「会堂堂主冯曜翔，绰号佛墙。」

    「你不是说会堂不赌职？」尹燁问。

    「曹侑哲这样跟我说。妈的这狗娘养的死废渣骗老。」侯正翰咬牙切齿，「期抄了他们。」

    「你确定是佛墙？」尹燁问。

    「佛墙这傢伙的这么好认，曹侑哲可不要说这不是他们堂主。」侯正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