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薛琳摇，又倒酒在江副总的杯里，「听过而已。」

    小庄搔了搔，「我有听到他问门的张仔217在哪。」

    这个柯董不是柯瑋慈？薛琳大惑不解。这几年接待许多商业界人士，她对台湾的大企业也有些了解。她知海丰柯家是四大家族之一，以柯仲甫为首，有两个女儿，女柯瑋慈；幼女柯瑋珊。海丰几乎都是柯瑋慈在掌理，柯瑋珊本不事，她除了去玩跟闹緋闻以外基本上什么都不会──当然那是外界形象，随时可以改变的。

    「小琳人面这么广，听过很正常嘛！」江副总又想摸薛琳大，但才刚摸到不久又被薛琳的包包挡住。

    这个冯曜翔到底有多独特？演艺圈里帅哥不知凡几，从年轻的小鲜、到熟男魅力的大叔随便就是一串，一个男人的帅其实是五官脸型的搭才显得这个男人的帅，如果把一个以睛闻名的帅哥的睛移植到其他男明星的脸上，有时候不是那么合调，不要说帅，可能说丑也不为过。这个冯曜翔堪称有梁朝伟的睛、刘德华的鼻、刘愷威的脸型，但这样凑在一起……看过的人多半都只有一个形容词，就是一言难尽。

    一名少爷经过，薛琳拉住他，「小庄，佛爷你知吗？」

    真会挑时间，薛琳忖，往117包厢走去。

    退包厢后薛琳打算回办公室等班，但她看到一个称得上是熟面孔的人，城帮会堂堂主，冯曜翔，绰号佛墙，上尊称佛爷。冯曜翔的脸孔识别度之，只要看过他就很难忘，薛琳的前夫——侯正翰也认得。上甚至会以佛墙来形容一个人的外表独特。

    「佛爷今天是去哪个包厢你知吗？」薛琳问，还东张西望。

    「但这个柯董我跟你打赌，你就真的没听过了。」江副总将薛琳倒的酒一饮而尽，「因为连我也不知他是谁。」

    小庄，「我知啊！有什么事吗薛？」

    每个五官都很完，但凑在一起是什么样？就是佛墙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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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就先走囉！别生气了。」薛琳又笑。

    江副总看了看手錶，对薛琳说：「他们应该快来了，韩总有说今天不叫小，你就先去吧。」

    「我知了。」薛琳说。又有一名公主过来，「薛，117林总找您。」

    「柯董不是柯瑋慈？」薛琳奇。

    「就不是我才跟你说我也不知。柯瑋慈谁不认识，但柯瑋慈不上酒店的，她也不知韩总上酒店，怎么可能是柯瑋慈？」江副总。

    「佛墙？他又来这谈什么大生意？」薛琳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