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佛爷知曾汉洲吗？」

    「我问几个问题，佛爷的回答要是让我满意了，佛爷想看什么我都奉陪。」薛琳故意玩起冯曜翔的汗衫领。

    「有少爷看到您去那边，我跟那个少爷打听的。」薛琳。当然，她是骗冯曜翔的，她只透过少爷知冯曜翔往那边过去，本无法完全确定冯曜翔是那个包厢，结果他自己说来，正中薛琳怀。

    「上次佛爷是去找海丰的人？」薛琳问。

    我不知啊！是你自己告诉我的。薛琳哂。

    「所以永仔知你揪谁？」薛琳假装好奇，继续问冯曜翔，继续敬他酒。冯曜翔兴致来了，一杯接着一杯喝；薛琳则转过去偷偷把酒吐来，全喝去冯曜翔还没醉她就先醉了，这自然也是场技俩，赚钱之馀也要保护自己。

    「佛爷今天自己来？还是有带朋友？」薛琳问。

    ※

    冯曜翔睛一亮，问：「你真是冰雪聪明，怎么知我去找他们？」

    「您知他在哪吗？」薛琳问，然后冯曜翔居然拿自己上的纸笔写地址。薛琳窃笑，冯曜翔酒力不好是江湖上公开的秘密，但也未免太差了。

    「当然知，」冯曜翔边喝酒边说，酒酣耳之际也不知是在洩漏机密，越说越多，「我还叫永仔个名单呢！」

    但薛琳却坐到冯曜翔边，后者看着她，「你怎么坐了？不是要表演？」

    「那表现一给本大爷看看吧！」冯曜翔被挑起兴致了。

琳行走场却从来没有卖的秘诀：随时保持新鲜，太快让客人摸透，失去了新鲜，就没有行走的本钱了。

    「自己来，你这个小心我当然是私吞啊！」冯曜翔薛琳的，后者技巧的躲开。

    冯曜翔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不胜酒力，倒在沙发上；薛琳了桌底的铃，一个少爷来，薛琳跟他说：「叫台计程车送佛爷回去，然后把监视画面多备份几份。」

    「多谢佛爷这么看得起我这个小女。」薛琳知成功了一大步，「我请少爷开好包厢了，佛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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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钱大家赚，佛爷很懂这，我知。」薛琳假意安抚冯曜翔。

    「问吧！」冯曜翔兴致正，同意薛琳的要求。

    「我跟你说，你不能跟别人说喔！」冯曜翔有如想跟玩伴分享祕密的小孩，贴在薛琳耳边说：「海丰的韩总几年前跟我提了个买卖，我听了觉得好赚，就叫永仔揪人一起来，吃好逗相报嘛！」

    「哈啾嘛！我知，跟我接洽过。」

    薛琳諳冯曜翔的习惯，她打开冯曜翔喜的威士忌，斟了三分之一后加冰块再送上，冯曜翔接过来，啜了一后不忘称讚薛琳，「你果然适合吃这行饭的，连我喜喝什么都准备好了。」

    「这只是基本技能，我会的远超过佛爷想像呢！」薛琳微笑。

    「佛爷当年跟他们赌什么？」薛琳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