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有你没想到的，你自己常说黑的脑跟白不一样。」尹燁说。

    「你要缴健康捐给我。」尹燁又起一。

    「跟小莹讨论如何？」尹燁问。

    就像古龙笔的老实和尚，只差他没有绝不说谎这条而已。

    「你才要修脑，我认识的所有男人中只有你面对老婆就变成窝废。」侯正翰恼怒起来。

    「修你妈的，你去修一脸不是比我修脑更快。」尹燁的毒在老同学面前从不客气的，也只有他能批评侯正翰的脸，其他人批评多会招致恐怖的场，至于是什么场，没人敢问，也没人知。

    「啦怎么可能？我从来没碰过他们那些生意好吗？」侯正翰指着尹燁的鼻。

    「你的意思是我的脑连黑都不如？」侯正翰傻，哪有同学这样推坑的？

起一菸，了一，「不过不是我要说，我为什么会被佛墙追杀？现在还没开始扫黑，而且我当初有答应曹侑哲的，他没理由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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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抢劫啊！」侯正翰大喊，差起来，「一包峰也才一百二，你这黑大卫他妈的居然比峰还贵，还有借个火那么贵是哪招？这是用什么珍贵的东西的吗？」

    「哎借菸。」光刑警伸手。

    「我修脸你要钱喔？啊算了，反正你不会。」侯正翰怒吼完之后不知接什么，因为尹燁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两人沉默，虽然是好同学，还是会有没话题的时候，为了化解这尷尬的气氛，两人菸一接一的；一接一的，不经意把整包菸完了。

    「换个人聊看看也可。」侯正翰还是一鬩败。

    「你自己也说过黑有时候行事没原则，说不定你有什么负面消息来，阻碍了他们的利益。」尹燁没好气，又了一。

    「不就不。」侯正翰放弃和这个商买菸。想到冯曜翔的追杀令，光刑警又：「我真的想不透为什么佛墙会对我追杀令，那个婊或曹侑哲不会透漏什么吧？」

    「你不要老想着别人会陷害你好吗？你被害妄想症喔？」尹燁的白已经翻到后脑杓了。

    「这是你说的，与我无关。」尹燁拍同学的肩，「你可以回学校重修一。」

    侯正翰倒着抖了抖菸盒，真的没有掉一菸，他又仔细看菸盒，翻了翻旁边的包装，还是没有菸。作为一个菸枪，上没有菸是件非常丢脸、非常不称的事，但从楼溜去买菸再上来也是一番功夫，想到就懒。

    「一一百四，借火三百。」尹燁又开了一包菸。

    「我没有被害妄想症，」侯正翰正，拧眉：「黑不白工；也不没有投资报酬率的事。如果我没有什么事，他们绝对不会追杀令。与其一直躲，查为什么会被追杀令、把事讲清楚，我这条小命才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