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了车，唐莹还没开问时侯正翰就喜孜孜的，「小燁燁，我以为佛墙会很冷静耶！结果他居然被我唬住了。」

    「那只是代表他心里确实有鬼，至于是什么鬼——我不是驱师也不是士。」尹燁发动车。

    「你不好奇吗？」侯正翰奇。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总有一天他心里的鬼会窜来的。」尹燁仍是一派轻松。

    唐莹不解两个男人间的对话，她好不容易抓到空隙，问：「你们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冯曜翔唬得一愣一愣的？我有听到，但我听不懂。」

    「字面上的意思。」侯正翰解说：「其实我跟小燁燁什么都不知，刚刚那些话其实就只是在吓唬他，让佛墙以为我们什么都知、我们已经掌握住他所有把柄，只要我们气势上压过他，他就任我予取予求了。」

    「这样安全吗？万一佛墙没有被唬住怎么办？如果他没有被唬住，你们这样激怒他，不是更危险吗？」唐莹奇。

    尹燁补充：「当然这很赌运气，如果佛墙没有被唬住，我们三个都很危险。但谈判除了话术以外，气势也是很重要的一环，在筹码不足的时候先稳住气势，后续要谈才有继续谈的空间，对对方而言才有资格列愿意谈判的对象。」

    「至少目前我们唬住佛墙，他撤销我的追杀令了。乎我意料的，他也真的有什么事，所以我们有继续往谈的空间。」

    「如果佛墙心中有鬼，那——」尹燁言又止。

    「我们就把那隻鬼揪来？」唐莹问。

    「当然，这鬼是我们抓的，驱师跟士休想来抢我们的生意。」侯正翰笑开怀。

    ※

    妖界是什么样？无人看过，也无人亲临，甚至连妖怪们自己都不清楚，牠们只能确定真的有妖界，一个只属于妖怪的地方，然而这个地方却仅现在妖怪们彼此的耳相传中，另一个角度看也是妖怪的悲哀。

    近几年妖界对外的开始短时间现，很多平时住在人界的妖怪才因此开始认识妖界，而妖市也趁势打开，让各界都可以聚在这里买卖。

    「青青，」一天唐莹问九尾狐：「你去过妖界吗？」

    青青頷首，甜甜的笑着，却未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