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燁再度麻烦姜秀临传唤吴焕成，吴焕成来起先一脸不悦，然而一看到姜秀临，上收回本来的表，诚惶诚恐的坐在椅上。

    「不过上嘛！你应该也略懂。」侯正翰表愜意的喝咖啡，「怎么可能真的没惹过人？你说是不是？」

    吴焕成样踰越不安，他不知这两个警察会不会问一些真的说不得的问题。

    唐莹再瞥向丈夫，尹燁表示放弃这个话题。

    不过既然是警察，怎么可能放过这些他心里认为问不得的问题。

    「你说你不认识陈江荣。」唐莹问：「但据我们的调查，苏永兴和陈江荣过从甚密，你又自称在苏永兴旗多年，苏永兴常找你讨债，陈江荣欠苏永兴这么多钱，你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女警的神越来越锐利，她要知真相。

    吴焕成耸拉着耳，低，用半台语半国语说：「我承认我认识陈江荣，但跟永哥无关。永哥死了之后我们都有猜是陈仔的手，恁警察就查到係伊，我也谋虾米吼共哎。」

    听到里面的对话，尹燁竖起耳朵。

    「那个姓陈的看起来很平常，没什么特别，但我看永哥的帐本觉得奇怪，这傢伙欠一债，但永哥都没叫我去讨，我就主动去找他。

    「我去他上班的地方找他，」吴焕成：「然后我看到他桌上有几张保单，他好像很喜保险，永哥有跟我提过他常保险。」

    尹燁瞇起，苏永兴确实知陈江荣诈保的事，他没跟吴焕成提过而已，大哥没义务跟小弟代这么多，更何况在尹燁和侯正翰里，吴焕成本只是免洗小弟。

    「你知苏永兴除了赌场之外有没有玩什么大的？」尹燁问。

    「有，职签赌，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签，永哥有一份名单，只有名单上的人可以找永哥签。那个姓陈的不在名单上，所以我不懂为什么永哥会给他签。」

    「你有名单吗？」侯正翰问。

    「人是我在接洽的，我当然有。」吴焕成拉语气，一副骄傲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