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财报还给三人，「我就看到这里。就往掏空查，我相信会大有斩获的。」

    「而且调查局手了，如果你们找到海丰有其他可以让你们手的罪状，要去查的机会就会多很多。」苏夏说：「政府要跟企业玩数字游戏也要使心机，敢来混代表很会把玩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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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上在偷渡常用的方法，」苏夏蛮不在乎的说：「他跟上这么熟，怎么不知这作法。」

    「只能找你了不然怎么办，」侯正翰神涣散，「何况你如果又想躲你……你懂的。」

    「这一挖至少上千万，现金会被怀疑，换成鑽石是一方法。」侯正翰认真分析，「台湾现在大量宣导、银行防堵洗钱又防得很，这些掏空的钱不会留在台湾，但放在瑞士银行又太麻烦，不方便领，应该在……」

    苏夏把海丰的财报全看完，把藏在客厅茶几的计算机拿来，键速度之快让三人怀疑苏夏到底有没有在看数字。

    人鱼有很多，苏夏这与其说是人鱼，不如说是海洋中所有的灵魂和人合在一起的產，因此苏夏从不自称是人鱼，她认为自己比较像灵魂。

    「我不打扰你跟数字约会，等你变鱼乾那天我会把你打包好拿去卖，毕竟还没人吃过人鱼乾嘛！」蓝秋风话说完就逃的不见人影，看来她也很懂苏夏。

    「我想有人知。」苏夏微笑。

    「借贷没平衡，而且好几期都这样，呆帐居然多于备抵呆帐，我判断资產有掏空。」苏夏说：「虽然掏空，但风险评估的不差，很多会被发现的几乎都有围堵住，如果不是我来看，他们应该都躲的过。」

    「这不需要你提醒。」尹燁咂咂嘴。

    ※

招呼你了，看你是现在要去，还是在边上坐坐。」苏夏又回去看财报。

    苏夏是人鱼，她是个算师也是会计师，说她是全台湾最懂数字游戏的人也不为过。但目前台湾没有任何一家公司请得起苏夏去当会计师或算师，因为没人有那个面跟那些钱请得起苏夏。

    三人回到侦零队，对苏夏的话了一番思考，动到调查局很麻烦，他们不属同一个主机关，在行政机关待过都知，跨会合作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想到这里他们的非常痛。

    「新加坡。」苏夏笑了，随即她又正，「这份你们最好跟调查局合作，只有调查局可以查这个。

    「换成鑽石。」侯正翰主动接话。

    「看得资產走向吗？」尹燁问。

    「你为什么问光？」尹燁记得人鱼没什么特殊能力。